晚霞在窗棂踱步三次
我拆开月光
将那句问候折成纸鸢
梧桐叶突然安静时
手心的航线
长出细小的锯齿
或许该让句号长出根须
长成看花的借口——
偶遇的露珠沾湿了衣角
但晨雾始终悬在
电话线两端
渐稠的沉默里
我数完第十颗星子
终于把纸鸢
系上初遇时的屋檐
任它拍打窗扉
像未拆的信封里
渐渐风干的
蝶翅

晚霞在窗棂踱步三次
我拆开月光
将那句问候折成纸鸢
梧桐叶突然安静时
手心的航线
长出细小的锯齿
或许该让句号长出根须
长成看花的借口——
偶遇的露珠沾湿了衣角
但晨雾始终悬在
电话线两端
渐稠的沉默里
我数完第十颗星子
终于把纸鸢
系上初遇时的屋檐
任它拍打窗扉
像未拆的信封里
渐渐风干的
蝶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