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琪今天公司感觉整个气氛都不对劲,几个同事聚在一起不知悄悄说着什么。没过多久,徐安琪就看见一个西装男子从老总办公室走出来,这个人正是徐雨寒,不知他来是所为何事,只见老总一脸无何奈何。
也不知道是哪位同事的消息灵通,突然跑过来说有消息要告诉大家,这位同事得意地跟大家说,Two Z已经是个负债公司了,因为老板在国外的投资失利,目前已经是资不抵债,虽然国内消息被封锁,但是国外的股票已经跌到不成样子了,而很奇怪的是这个时候不知哪里来的人趁低吸纳了大部分的股票,今天来的那个人其实是谈收购的事的。
“收购?不会吧,我们公司不是一直财政稳妥的吗?这么大的一个跨国上市公司,这么不禁跨啊。”
“就是啊,那我们是否都要失业了,我不要啊,再找工作多麻烦啊。”
“咦,先听我说,你们知道刚刚来的那个男是什么人吗?你们肯定不知道。他是美国华尔街出名的黑武士,他来我们公司,绝没有什么好事情。”
“啥黑武士?”
“在金融行业,有两种人,一种是黑武士,这种人专门狙击企业,以企业倒下从中渔利的。还要一种是专门在企业遇到困境的时候出手相助,拯救企业的就是白武士。我刚说那个人是想收购我们公司,然后分拆出售的,所以他就是名副其实的黑武士。”
“竟然有这样的人。”
“这年头生意场上还有什么道义可讲,能赚到钱的就是牛人,这个人的名字叫徐雨寒,牛人一个……”
徐安琪就站在一旁听着同事们在议论纷纷,并没有插嘴半句,就是最后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是徐雨寒,心里感到一种熟悉的感觉,貌似她应该是知道这个人的,就是突然间也反应不过来。
回到自己办公室里,徐安琪不由自主地在百度上打出徐雨寒三个字,原来在网络上有不少关于这个人的信息,美国斯坦福大学毕业,商界闻风丧胆的黑武士,竟然还搜到一个博客,里面写满了参加义工团体活动的生活日志,还有各地助养儿童发来的照片,徐安琪心里默念,这能是一个人吗?
不过随即看见的正是他出现在这个博客中,短裤白T恤人字拖露着大笑脸跟孩童合照的一个他,“这世界真是什么人都有。”徐安琪摇了摇头嘀咕着。
“徐雨寒,1988年生,出生于溪海市溪头县徐上村……”徐安琪拿着鼠标一边点一边读出了声,网页上还有一张初中时代奥林匹克数学竞赛手捧奖杯的照片,这个地方,这个模样,徐安琪的脑袋突然像爆炸了一下,脑海中闪出了多年不敢回想过的事情。
是他!就是这个人,害得自己姐姐徐安忆双目失明的就是这个人!徐安琪拿着鼠标的手变得颤抖起来,她内心中的怨与恨20年后竟然又被激起。
如今这个人还要收购她所在的公司,害她失业,“这个人究竟跟我们有什么十怨九仇,非扯着我们不放,贱人,烂人,卑鄙……”在她还激动万分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
打电话来的是徐安忆,说外公在大学授课期间晕倒送医院来了。
生命的自然规律谁也避免不了吧,外公已经是80的高龄了,早就应该颐养天年,奈何一生牵绊讲台,退休后返聘为客席教授,虽然一星期只回大学讲两堂哲学课程,按照他在业界的名望,随便上去讲40分钟都压根不会有人说句什么,他就是那般敬业、爱业,没课的时候就在家里忙碌着备课,多少年来如一日。
他说自己只是热爱哲学罢了。徐安琪赶来了医院,外公已经醒过来了又安睡了过去。医生把她们两姐妹叫到办公室,跟她们说:“凌教授年龄已经不小了,身体自然会慢慢出现各种各样的毛病,你们不用过分担心,就是后边还是得让他多休息,不要劳累。不过呢,这次检查我们发现凌教授患有轻度的柏金逊症,你们最好劝劝凌教授还是不要回学校讲课了,真正退休下来,养养身体吧。”
医生轻描淡写地说着,似乎听不出什么感情来。就是对徐安忆两姐妹来说,这是个晴天霹雳,她们痛恨自己为什么平时都不多关心外公,她们还没意料到外公也会老去,原来一直陪伴着爱护着她们的外公已经老去了,他慢慢会手动不协调,手不断发抖,写不好书法,不能再站在讲台上跟学生们分享哲学的乐趣了。她们再也看不到那个意气风发的外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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