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米,这是一座水库大坝的长度。我回头,看见夕阳下山坡上的那些云彩,说黑不黑,说红不红,就像那颗躁动的心一样,失去了本来的颜色,看什么都觉得乏味。远方,那些厚重的黄土在玉米的覆盖下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丝毫也看不出那种莫名的沧桑了。一阵风起,青草的味道,顺带也夹杂着一股腥臭味迎面而来,让人猝不及防,险些一个趔趄,那是死鱼的味道。脚下,不远几步就有牛粪,有干的,也有湿的,至于什么时候拉的,也只有牛知道。水边的垃圾,在杂草丛里显得格外扎眼,都是些丢弃的破烂,有衣服,裤子,帽子,还有女人穿过的胸罩,花花绿绿。三三两两,男人们,女人们,在离牛粪不远的地方坐着,蹲着,站着,呼吸着青草与死鱼的味道,说着些有天上没地下的话题,不时加进几句黄色的段子,顿时炸开了锅,女人们羞涩的忍着,男人们淫荡的笑着,说的人还在说着,听的人还在听着,只有一旁的老人,从容的抽着手中的焊烟,蹲在一边默不作声,时不时被烟呛的咳嗽几声,吐出几口痰,引的周围的蚂蚁围着痰左转右转。这里,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太阳,终于敌不过时间,在近处的一座山头,落下了。我在这里徘徊着,走着,看着,想着。过去种种,像是被风吹乱了一样,不分时间顺序地在脑海里翻滚着,有爱过的人,有恨过的人,有做过的事,也有想做而没敢做的事,哭过,痛过,也笑过。如今,这里还是这里,只是站在这里的人,长大了,不爱了,不恨了,不哭了,也不笑了。-----------《告慰过去,祭奠将来》
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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