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谈论“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时,我们其实在谈什么?
当我们谈“自古套路得人心”时,是不是思考的是,因为人性的共通使得媒体得以很好的操控利用群众舆论从而达到宣传目的?深情的灵魂,坚定的音乐理想,难道都是假的吗?
作为一名普通看客,看过薛之谦写的搞笑段子,听过他在娱乐节目里用生命嘶喊着“神经病”和坚持追逐音乐梦想,去过他上海的“上上谦”店吃过火锅,现在看着满屏的娱乐八卦都在谈论着他的人设坍塌,不禁觉得世事善变,可是,他真的就是无辜的吗?
原本多方面发展的歌手,搞笑艺人以及口口说着“我的愿望是世界和平”的深情男人,一下子就被爆出用情不专并且利用女生还主动要求女生堕胎的不忠诚男人。
在此,我先按照事情的发展整理了2条时间线。
第一条时间线是李小姐爆料后和薛先生在微博发帖的内容,
第二条时间线是根据李小姐的爆料和薛先生的回复而整理出的两人当年的时间线。
这里可以看到,薛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做出任何回应,他的解释是“他人在日本”这个解释并不能很好令人说服,这也更使人怀疑是否是因为李所说的都是事实,所以他需要时间计划出回应策略
在薛之谦公开他的转账记录和对话截图后,已经被网友证实是P图。同时,从时间上不难判断薛是在婚内时间段和李发生的暧昧关系。
在对外公布离婚后翻身大红的这两年,这些事情与他一直塑造的情深意重有担当的好男人角色实在不相符。
在他们俩人的陈述中,双方的纠葛主要发生在2013年到2017年间,作为创作型歌手的薛之谦,他的个人情感生活应该也会对他的作品有一定影响。那么接下来,去他的作品里看看能否找到些蛛丝马迹吧。
按照时间流,在2013年10月份,薛之谦发表专辑《意外》,我选取此专辑中署名薛之谦作词的歌曲,将歌词做了个词云,去除掉最高频率词“我”和“你”后的结果如下图。
“不能”“不过”“不”“没”传达着否定和拒绝的意思,而”爱“和“爱情”似乎是作为否定情感的主体。
2016年7月份薛之谦出的专辑《初学者》中,我依然选取了署名为薛之谦作词的歌曲(去除掉最多频率的“我”和“你”),出现的结果如下图。
“我们”“还”“像”“人” (如果这种排序是对的话),“stay”这个词有种挽留的姿态,透露出迷失的痛苦。
2017年薛之谦作词的歌曲有《暧昧》《动物世界》《我害怕》《高尚》,用同样的方法的到如下结果。
“害怕”“都”“别”“感情”,这些关键词传达出一种恐慌的情绪,“反正”“大可不必”则表现出作词者破罐破摔的态度。
综上所述:
——//人称词//——
薛之谦的歌词里基本没有出现过除了“我”“你”“我们”以外的其他人物称呼,例如父亲,母亲,爷爷,奶奶等。这可能也反映出他生活中从小缺少家庭亲属的参与感,个人情感层次比较单一化。
同时,歌词中对社会生活中的其他组织和团体基本只涉及“人””绅士“这样的总括概念,没有具象的团体组织或个体描述,也和他年少出国再到青年选秀以及个人经商的经历相关,都反映出他独自谋生的状态,疏离于群体组织外和具象个人。
——//情绪词//——
从2013年到2017年,可以明显看到歌词中传递出的情绪在发生转变,由2013年的否定拒绝("没""不能”)态度发展到2017年的恐慌(“害怕”“别”)心理。
——//主打词//——
可以看到2013年主打词“爱”,2016年主打词“Stay"以及2017年主打词”害怕“,爱情在逐渐消失,情感经历了一出难以言说的爱情--迷失痛苦的挽留--彻底失去的恐慌。
——//数量词//——
歌词中出现的数量词只有“一”和“都”,这种极端的表述,是不是也反映了薛在某种程度上情绪很极端化或者做人比较偏执。
——//颜色词//——
突然发现薛的歌词基本没有颜色的描写,我在想他可能确实有些抑郁症,因为抑郁症能导致患者对颜色的感知力降低很多,因此他对色彩没有强烈认知能力,故在作品中没有涉及。
对于此事件,大众舆论主要分为两批:
一批很理性,在看到李小姐铿锵有力的给出证据,而薛之谦却避重就轻或私造伪证来欺瞒大众,便对薛的人品产生了很大厌恶和嘲讽。
另一派则是薛的死忠粉,无论薛如何被嘲弄,无论李小姐出示了多少证据材料,他们依旧坚定的支持薛之谦是被冤枉的。
对于那些死忠粉,我能理解他们坚持支持薛之谦的做法的,也许是出于对他们偶像的喜爱和支持,也许是出于人本能对自我观点的支持习惯--要保持与他们过去的所作所为保持一致,这就是「承诺与一致」原则。
在我们的文化中,非常看重始终如一和坚持承诺这样的行为和品性,而且大多数情况下,这种品行可以使我们的世界更加合理化。
但在追星这种特殊情况下,粉丝不假思索地保持惯有行为,并将他们曾经的追星行为以及言论留言都视为是承诺,这种承诺带来的约束力也会使他们即使在面对到偶像人设的坍塌时,依然愿意机械性的保持原本的行为模式。
其实,明星的每个人设背后,都是原本就符合大众对明星的认知和期待的,这些本就是已经存在于大众头脑中的预期了,而团队的宣传与包装只是深化了这种形象在大众内心的地位。
因此,当明星人设坍塌时,才会令大众如此无法接受,不仅欺骗了大众的智商,更是伤害了大众的情感。
不过,本身大众的群体行为就属于非理性行为。在信息的获取与发布都如此便捷的情况下,消费明星人设已经成为消费明星的一部分,薛之谦事件也对大众文化的发展产生了一定影响,并还因此诞生了新收录到百度词条的成语“求锤得锤”。
写到这里,只想默默地说句:
理性追星,远离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