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致压抑的1969年,加上正值文革时期,这个淮河边单调闭塞的小乡村似乎完全没有受到政治文化革命的影响。要说到文革顶多是把各种书籍报刊杂志类的都给停封或内容改变了。这个小山村的信息来愿本来就依赖仰仗着十里开外的两天轮一次的集市,这下闹的,算是彻底与文化绝缘了!为了扫盲,需要交粮当学费上学,就是这样乡村农民都紧着男孩子上学了。新安上到小学四年级,实在受不了老师的唠叨和天书般课本的折磨,辍学了。
这下算是彻底的放松了自己,回归到传统农耕的乡间土地上了!新安性情愚钝,可就是这样,和小英结婚后也学会了各种农耕技巧了解四季作物瓜果种植生长时间。小英生的心灵手巧,十八岁嫁给新安后就学会了纳鞋底做棉袄。因为新安脚太大了,所以小英每年都在不停的给他纳鞋。
起初,小英对这个有这小学文化的丈夫还是有些仰慕的,渴望他能识文断字来给她长脸 但是没过多久小英就彻底失望了,新安学东西慢,忘的快,早就把当年挂在耳边的字还给老师了。这也成了小英嘲笑他很多年的其中一个理由。因为当初这种隐秘的仰慕情愫是关于性的,小英认为只要识字的都是只是知识分子,是什么都懂得。可是性教育的羞于启齿,使两人都茫然无知。就这样懵懵懂懂到了第三年,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奥松才出生。
当小英在床边蹲着生下奥松的时候,她和新安这才感受到性的真正意义,传宗接代才是我第一要义。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的夜夜笙歌,接连又生了三个孩子,第二个孩子出生没多久就死了,草草的和其他死孩子一块扔到那个小河沟去了。若有人问起那孩子呢?他们便说,“那孩子命不好,没成。”没几天就没人再问了。奥松是个男孩,只留下霞儿和萍儿两个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