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青接着说,“把裤子脱了我看看你的牛牛长啥样?一点点人就这么色……”
她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被她这么一看更怂了,心跳加速,我不知道她要怎么整我,但我确定今天要完蛋到这儿了。
正当我两腿发抖的时候桔青的妈下地回来了,桔青的妈名叫周红,二十年前从六公里外的周家沟嫁到了我们村,桔青的爸十年前在农业社干活的时候脑溢血突发,倒过去在没起来。
桔青爸死后很多人劝周红改嫁,这么好的女人守一辈子寡划不来,周红谁的话也没有听,一个人拉扯大了桔青和彤红两姐妹。
周红四十出头,大高个,圆盘脸,留着长长的大辫子,两颗大乳房摇摇欲坠的挂在胸前,身材丰满而匀称,很有韵味,桔青的大乳房和乌黑的长辫子可能也是遗传了周红吧。
“这不是刚子吗,找你桔青姐说家庭作业啊”?周红缓缓的放下手里的锄头朝我走了过来。
“婶儿回来了,已经说完了,我这就走了”。我转过身来撒丫子就跑。
“吃完饭再走吧,我做洋芋面条子”!周红在我跑出的身影后面喊到,“这小子这是怎么了”?
我一口气跑到了村头的河边,太累了,我躺在河堤上摆了个大字型,长长的舒了口气,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幕,真的是有惊无险。
但内心突然又有些后悔,桔青不就是想看我的牛牛吗,脱了裤子让她看就行了,我一个男人,她能把我怎么样,干嘛要跑啊,我在内心谴责自己太没有出息。
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我做了个梦,梦见六斤和带学正在朝我脸上撒尿,我愤怒的醒了过来,却发现天下起了大雨,是雨水打在了我的脸上,我全身上下湿透了,山里的天就像娃娃的脸,雨说来就来,毫无征兆。
得赶紧回家,我从河边的柳树上扯下来几根树枝做了一个简易的雨帽,戴在头上快速的朝家里跑,“刚子”!突然身后有人叫我。
我转过头来看,没有人,雨越下越大,是不是听错了,“刚子”!突然又喊了一声,“是我,江婶儿”。
是江婶儿,江婶名叫李江雯,是村支书李铜钱的女儿,李铜钱农业社的时候就是村支书,是全村出了名的吝啬鬼。
李铜钱就这一个女儿,所以并没有嫁出去,为延续香火招了上门女婿,江婶的老公是从四川过来做工的木匠,人很好,不过他们结婚快十年了也没有孩子。
听大人说是江婶的问题,他们去省城看过几次,但还是没有看好,江婶儿和她爸不一样,可能是没有小孩吧,江婶从小对我就很好,过年的时候还从家里给我带油果子吃。
再次转过头我寻着声音的源头找过去,我发现苞谷地边的坎下面有个人的手伸了出来,我赶紧跑过去,发现正是江婶。
江婶是出来给猪割草的,走路的时候不小心从苞谷地边的小路上摔下去了,雨太大,她爬了几次也没有爬上来,远远看见我在河堤上就开始喊了,但只到我离她越来越近了才听见她的喊声。
在我的帮助下江婶总算从坎下面爬了上来,好在没有摔伤,但是刚刚爬的次数太多,累的没一点力气了,雨还是很大,江婶全身是泥,我们决定去三百米外的老爷庙歇会,等雨晴了再回家。
老爷庙是村上供奉老爷的地方,小时候我们这里每个村都有老爷庙,老爷庙供奉的老爷会保佑全村老小身体健康,来年风调雨顺,老爷庙平时是锁着的,村支书有钥匙,割草之前村支书安排江婶去打扫老爷庙,所以把钥匙给她了。
我扶着江婶缓缓的向老爷庙走去,我们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走起路来很吃力,三百米路仿佛是三公里,我们中间歇了一口气才走到。
费了很大劲才走进老爷庙,老爷庙不大,可能有二三十平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