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我的阳台上像农家的场院一样,晾着准备过冬的粗粮,有南瓜、红薯(两个品种)、大芋头小芋头、荔浦芋头……这些都不是我自己买的,而是不同的朋友送的。感谢这些好朋友,送我这些不贵但我喜欢的东西。
心心去某大学参加初音未来的十七周年环京放映会,她发来照片给我。我一看,所谓的“环京放映会”不过是在某大学的一个大教室里进行,而上周的放映会听说是在另一所大学进行的。
虽然放映会看似很简单,只是在教室里的大屏幕上放投影,但从照片上可以看出来,参加放映会的孩子们并不因为形式的简单而随便对待,他们带着发光的应援棒,带着各种初音的玩偶、手办,还有人COSPLAY成初音的样子……听心心说有很多人不愿意坐着,而要站在后排或旁边,因为坐着会影响他们发挥,让他们不能尽情挥舞应援棒,不能尽兴摇摆。
看着这些孩子认真对待自己偶像的样子,我觉得孩子们太可爱了!
这个月去打带状疱疹疫苗第二针,原以为第二针的疫苗反应会轻一些,没想到第二针后就低烧了。第一天低烧,头痛,浑身酸痛。第二天体温恢复正常,但还是头痛。我仔细看了一下疫苗的说明书,发现这个疫苗出现反应的概率很大,最常见的局部疼痛,有约88%的人出现过。
头痛倒也不是很厉害,但头上就像戴了个紧箍咒,总是时刻提醒我不舒服。莫名地我想起了了宇航,宇航说她每天早上醒来要面对的第一件事就是头痛,不头痛的日子是极少数。我想如果我天天戴着这样一个紧箍咒,是否还能像宇航那样每天画画做瑜伽与人调侃,会不会就生无可恋了?
第三天,头不痛了。最平常的日子,原来就是最幸福的日子。
在十字路口,一个奶奶带着三四岁的小孙子过马路,一老一小走得慢,才走到一半,人行道绿灯就变红了,马路上的汽车已经纷纷蠢蠢欲动准备起步,奶奶伸出一只手,对着那些汽车比划了一个“停”的手势,继续带着小孙子走完了斑马线。小孙子抬起头,用非常崇拜的眼光看着奶奶,说:“奶奶你真厉害,那些汽车都听你的话。”
月底了,在路上看到绿化工人正在给沿路的黄杨绿篱加上挡板,蒙上帆布。几天的大风过去,树上的叶子几乎全落光了,又可以很容易地就看到树上的鸟了。啊,冬天真的来了。
这几天在看余华的《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里面有一篇文章是《七天日记》,写的大多是很平常的小事。我突然想,我写生活的颗粒要不要也试着写成每天记录?
不同的文字的感染力真是不一样,其实也有其他的朋友在每天写感恩日记,虽然我也很佩服她的坚持,但我从未因为她的文字和坚持而有过什么冲动。我写生活的颗粒,最早是因为看了邹静之写的时代的颗粒,就有了自己也记录些什么的冲动。这次因为看了余华的七天日记,又有了天天记录些什么的冲动。
那么在这一年的最后一个月,先试着记录一个月。也不一定天天写,如果这一天实在没什么可记录的,也不会为了记录而记录,最怕的就是写成流水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