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步入丛林,因为我希望生活得有意义,我希望活得深刻,汲取生命中所有的精华,把非生命的一切都击溃,以免让我在生命终结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活过。 --《死亡诗社》
此刻我在距离家乡三千公里外的地方,但不是远方,扯淡的远方,我没有找到远方,远方和理想,就像满洲里席地而坐的大象一样的难找,那里会有个丁香花般的姑娘,撑着油纸伞和我一样,在这雨夜里彷徨。
扯淡的诗,扯淡的远方。其实我们都在为同一个目标,走在不同道道路上。在不同的道路上用不同的眼眶去衡量,也被别人不同的目光相互中伤。我们不应该听从那些应该的怎样怎样,生活本来就没意义。抛开你的思想和抉择,抛开一切非生命的本质的东西,我们剩下的,应该是一颗晶莹剔透皎洁如月光一般腼腆的心脏。
带上自由和理想的高帽,变成一个美好的人,要走在大家认为的美好道路上,有一些这些都会被忘掉,好想从未发生过,不管多么的令人难受,我还希望这些被忘掉。走着走着玫瑰就开了,我们穿过一条条同样无聊的街道,生命短暂永恒漫长,我不知道是我太慵懒,还是太贪婪,经历还是在走在铺满前人淤血的道路上。其实我知道,在傍晚就是斜阳刚刚落寞踏入地平线的瞬间,在山那边的水果店,门口就会一个只大象出现,它席地而坐,没有在等待什么,也没有在思考什么。它和街角落寞的旅人同样的脸同样的思念。他用骨头记录下来他经过的每个瞬间,那些脆弱不堪的思念啊,和身边病倒的梧桐树叶一般,随风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