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了2020全年紧张的疫情封锁,2021年肆虐的疫情终于在认真抗疫的国家里被阻断。即便统计数字里的现存确诊人数一直都没有让人彻底释怀地归零,但相较于国外形势,我们对环境的安全感还是有几个数量级的优势的。至于为什么会有如此明显的落差,我相信在此之前铺天盖地的分析文章一定有告诉过你,所以我不打算对此作何评论,今天我要聊的也是与疫情有关、但没有太多的学术性色彩-浅谈病菌、疫苗与我的回忆。
先来说说回忆部分吧。回忆从前年寒假里我收到学校要求居家隔离学习的通知开始。那时候的国内疫情不容乐观,每天都有许多中招新冠的新增人数涌现,应运而生的新增患者折线图成了牵动人心的心电图,似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我曾读过一篇图文,上面有某高校历经辛苦绘制出来的新冠病毒结构图。我们难以想象世界上竟会存在如此精巧、美丽的有机体结构,但评论区的舆情却如出一辙地指责它的危险,所以乘隙之便,又有人籍此制造出形形色色的阴谋论。有一阵子我竟也信以为真,但过段时间以后,我又沮丧地发现那不过是谣言;谣言却有着左右许多人思想风向的威力,因为除我以外,还有另外的人在易被感染的群里分享着这些迷惑人心的论断;可是现在想来,我们即使知道了又能怎样呢?徒增洞明“真相”却又无可奈何的受众?为社会注入不安的激素和卡路里?抑或是多多益善的刷流量、捧红一个号?即便新冠在国外有新的侮辱性命名,即便它分明是挑衅底线之举,有人同情有人觉得不公,但国人一定要体现出自己的素质,既然我们没有真正地参与其中,就没必要去理会它们,国外乱归乱,他们自有自己的办法去清理不正确的声音。
我亲眼见证了谣言的兴起,但我相信在它被揭穿后也仅仅有少数人能察觉得到,即便信息流会冲刷掉它们的痕迹,但其中曲折有味的情节仍是会留存在其他人的思想中,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有的谣言会是来自权威可信的地方,我们也应以抽离的、科学的、符合大多数人观点的视角去看待问题。譬如神秘莫测的玛雅人关于的2012世界末日预言,经过电影《2012》和传媒的力量渲染后,给人们留下了深刻广泛的印象,更多的人因而变得惴惴不安。而实际上呢,仅凭某文最后一句“我们的地球既然已经存在了46亿年之久,也从未迎来它生命的终结”世俗的说法便可一锤定音,结束恐慌,因为没有人敢说他与地球分庭抗礼,即便是潜能无限的玛雅人的预言,终究仍会有人觉得纸上得来的浅。谣言甫一诞生,便有了得天独厚的攻克人们心理堡垒、难以招架的威力,故为了安全稳定起见,我也不愿披露这些虚假的东西,但我更希望人们都有一双会识别的眼睛,不信谣也不传谣,有煽情的文章最是值得斟酌。
嗯,有点跑题了。
在那个寒假结束后,我跟随着母亲来到了熙熙攘攘的县城里。不知道为什么,我能理解那些人戴口罩的心理原因,却不能体会他们内心的人人自危,口罩成了我随意的挂饰。我或许称得上是一个投机分子,受益于众人维持的安全、自律的环境,确实那个县城里至今都没有感染记录;还有一点就是我平时碳足迹实在不值一提。置身于一个不算熟悉的环境里,我出门就泡图书馆,偶尔散散步,等等零零碎碎的,除此以外,我没有太多所求,尤其是网课期间。但是玩笑归玩笑,健康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生命没有重来,即便我们看得很轻,周围的人又会是怎么想的?所以我们要珍惜生命,担起责任,莫得感情地自觉为抗疫防疫让路,既能融入社会潮流,又惠人利己。
再来说说病菌。本来我打算独立地写一篇《一个病毒的自述》,但窘于理论资料。这个灵感也是来自于我曾经浏览过的一篇科普文,作者的手法新奇独特,视角大胆灵动,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可惜的是那篇科普早已随着初中岁月记忆的流逝而难以捕捉了,留给我的只是些许宝贵的碎片。我曾经也有过遥遥的自创另篇风格的冲动,我有尝试过一一寻找早期爱不释手的那本读物,然而它已经在遗忘的角落里肆意沤烂了,最后连同一堆杂乱无章的书籍送进了回收车。如果以后可能的话,我会好好收集资料,尽力以独特的手法还原病毒的世界,希望让你发现许多未知,所以这里只是提个想法,剩下的以后再说吧。
也许现在合适简单说说古代征服战争里病菌扮演的角色,而我更想说的是关于人类的专化病菌。包括最近这次的新冠病毒,在人类社会里爆发的瘟疫都始自于驯化或未驯化的演化中的病菌。病菌里既有细菌,也有真菌,还有病毒,它们的定义泾渭分明,各不相同。它们本是由动物身上所感染的十分类似的祖代病菌经过突变而衍生出来的,像天花、麻疹、流行性感冒,这些都是我们肉眼不可见的病菌颗粒引起的,而它们最先接触到的便是驯养携带病菌的动物的人。
病菌群落里有优胜劣汰的生存法则,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只有成功演化出寄生、征服细胞的病菌才有资格繁衍下来;这个法则同样适用于扩大到生物圈,譬如人。病菌入侵驯养员后,经过与这种新型疾病作长期斗争的动物驯养员可能因此而产生强大免疫力,他们再与此前从未接触过这类病菌的人接触后,后者便因没有相应的抵抗力、无法适应新型疾病而瘫痪直至死亡,流行病便从此传播开来了,99%以前未接触过此病菌的人因而丧命。历史上这类惨案屡见不鲜,近代以来,欧洲人征服澳洲、拉丁美洲、太平洋诸岛和南非的土著甚至是庞大的阿兹特克帝国和印加帝国过程中,其中病菌就功不可没。
值得一提的是,在早期人类的狩猎采集社会里,人们很少有饿死的危险。人们吃的食物总类丰富,可能他们早上吃青蛙、蜗牛,中午吃鱼、野菜和羚羊,晚上吃坚果,营养均衡,不像现在许多地区的人以小麦、水稻为单一热量来源,所以有研究表示,古代的采集部落比现代社会更少出现营养不良问题;另外,在这些部落里也很难发展出行政机构,即便是部落里首领,也无法世袭其尊贵地位。人人平等的环境下,解决肚子问题都得自己动手解决,而农业社会里的人们若逢灾年,也许是大旱,也许是蝗灾,在技术不允许的情况下,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粮食财产流失,若再遇上战乱、苛税,便会出现饿殍遍野、流离失所的景象了。然而,行政组织的出现,也为一部分社会精英提供了生存机遇,他们只消抽出大部分时间办公,便同样可以通过税利、通过他人的劳动成果来养活自己,而无需亲自下田劳作。潘多拉魔盒打开以后,人类部落逐渐朝定居社会发展,缩短了生育间隔期而促使人口更加稠密;而定居的、行政上集中统一的、社会等级的人类社会更容易创造富有革新精神的技术和复杂的经济,更加促进了行政区域内人口密度的增长速度。相比狩猎采集社会,过于稠密的人口最容易成为疾病流行的温床,而原始部落里的人们则忙于频繁搬家,人口的分散、流动不仅使病菌难以经过演化阶段而成功感染人体,被感染个体也会因为追赶不上部落迁徙步伐而被踢出基因库,使得疾病很难流行开来,这一点反而成为了现代人的生存劣势,除此我们只能乞求医学手断的仁慈了。
最后说说疫苗,更确切地说是讨论疫苗的重要性。我们的前辈在生命前线付出无数牺牲换来的疫苗与和平,应该是全人类共同珍惜和爱护的财富;我们也应该明确当前的形势,国外的疫情正肆虐,正刻不容缓,虽然我们所处的地方安全了,但我们依旧找不到特效药,我们仍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唯有靠提前预防,更何况我们国家一直封锁城市、封锁边境也不是办法,长久的闭关锁国反而是社会的愚昧和倒退,国家终究有一天会对海外开放,这只是个时间的问题。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即便自己不“走出去”,也阻止不了社会大范围的“引进来”。届时人们对空气中的飞沫、人际间的交往的怀疑和恐慌又将何时结束?疫苗就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案。
注射疫苗使个体、群体、社会获得相应的免疫力,是真正的防患于未然,想必曾经发现疫苗第一人一定是个智者,而非其他什么角色,不是么?我相信疫苗能保证绝大多数人能成功抗疫,自然我们也能从容走向任何地方而不再担心恐怖的疫情了,当然这句话说的有点过,当前我们仍需老老实实地遵守疫情防控纪律,等待世界走出新冠的阴霾、恢复往日的安宁,而非以身试法,给国家徒增负担,甚至是为冷冰冰的伤亡数字增加一个x=1,相信简单权衡利弊后,你会选择前者。更何况如今能免费接种疫苗,带点“一劳永逸”性质色彩的事不是我们的专属追求么?就算从自身的利益出发,这也不亏,不是么?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相信人们对生命的渴望远比对打针的恐惧要大,接种疫苗本身便是一件简单的事,克服一会儿对针和血的恐惧是不大可能对某某某幼小的心灵造成长久的伤害,而且,出了啥问题,背后都有国家承担着呢,所以,我支持接种疫苗,也希望你也如此。
期待中国早日抗疫成功,世界早日抗疫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