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轻罗小扇
“看呀,那边山腰上还有座石头屋呢!”宁夏指着车窗外的山景兴奋地叫着。窗外的景色随着盘山公路不停变换着,时而清溪潺潺,时而林木葱葱,在一层细雨的映衬下分外清幽。其实,这次并非宁夏第一次来方杰的老家。宁夏倚在方杰的肩头,一双手握在方杰温暖的掌中甜蜜地回忆着第一次来时淌过湍急的溪流时的窘态,如果没有方杰在,宁夏是不可能走过那条溪流的。
方杰捏着宁夏的鼻子扭了几下,“是不是又在想那次在香溪的事了?”“你怎么知道?”“再过五个小时,你名字就要出现在我家的户口本上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方杰揽着宁夏的肩膀轻吻宁夏的额头。
“要不要睡会吧,还有2个小时才到呢?”方杰把宁夏抱到腿上,自己慢慢挪到窗边的位置,“窗边太亮,你坐到里面睡会吧。”宁夏乖得像只小猫,靠在方杰怀中闭上眼睛。
忽然,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车子剧烈摇晃起来,车里霎时一团乱,叫喊声、玻璃破碎声。宁夏还没有完全清醒,方杰紧紧搂着宁夏,大声喊到“宁夏!宁夏!”一个背着大旅行包的小伙子飞一样砸到宁夏座位旁边,接二连三的乘客纷纷像沙包一样被抛了过来。宁夏感觉整个人像在过山车上,心脏早贴到了后背上,嗓子被堵住一样,想喊也喊不出来。随着一声山崩地裂般的巨响,整个世界全都暗了下来。
宁夏是被雨水浇醒的,左手下意识去找方杰那宽大的手掌,她的手却被锋利的金属划出了血。身体左边木木的,宁夏挣扎着坐起来。方杰!方杰!她一边无助地哭喊一边慌乱地四下找寻方杰,泪水和着雨水模糊了视线,宁夏要站却站不起来,这时才发现左腿疼得厉害。前方几米远的地方,好像是方杰灰色的风衣,宁夏咬着牙慢慢站起来,她朝着那片灰色风衣冲过去,却因实在忍受不了疼痛摔在地上。宁夏大声地哭喊,有人过来抱起宁夏的肩,”姑娘,我拉你一把。“
是方杰!是方杰!宁夏扑了在方杰身上,宁夏捧着方杰的脸,大声地喊着方杰的的名字,方杰冰冷的脸上毫无血色。宁夏扭头对身边 的大叔喊到:”他没有受伤,他为什么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