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出处:维基百科【番羽土啬】
红印花加盖暂作邮票,或称红印花邮票,为1896年清朝国家邮政正式开办以后,因为临时急需各种高面值的邮票,而在1897年将造册处储存而未经使用的65万枚红色3分海关印纸,分批次加盖成八种不同面值的邮票,暂时替代为正式的邮票来发售贴用。红印花邮票是中国第一套采用其他票券来改作邮资凭证的邮票,由于刻印精美,流传于世上之数量非常稀少,是中国珍贵的邮票。而其中的“红印花小壹圆四方连”,有“宝中之宝、王中之王”美誉,更号称是“东半球最罕贵之华邮”,拥有者素有“华邮之王”尊称。
源由
大清邮政开始于1878年的海关试办邮务时期,在那期间仅有印制“大龙”、“小龙”、“万寿”等邮票,当时的票上面值采纹银计算。1896年3月20日(光绪22年2月7日)清光绪帝批准了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的“兴办邮政”奏折 ,同年底就正式开办了“大清邮政官局”,并挂牌“大清邮政津局”来正式营运,而此3月20日也就成了后来中华民国政府制定“邮政纪念日”的由来。“大清邮政官局”的《邮政开办章程》新规定,将原本的邮资纹银计费改成了洋银,但因新制邮票赶印不及,所以先将库存的“小龙”和“万寿”等邮票,来加盖暂作洋银邮票使用,只是存货少,且二种邮票最高面值也只有2钱4分,不能满足新开办的汇兑和包裹业务之需要,后才将造册处储存未使用之红色3分海关红印花印纸(原票),分批加盖暂作邮票来使用,此票于1897年2月2日(清光绪23年1月1日)发行,同年9月30日(清光绪23年9月5日)停售,而这套邮票也是中国第一套用其它票券改作的邮票。
原票印制与身份之谜
原票印制
红印花加盖暂作邮票之原票,是由英国伦敦华德路公司于1896年9月采用印制钞票同等级的雕刻凹版技术精印。为了搭配红印花精美几何网纹的印刷,邮票纸质是一种无水印的厚白洋纸。这种邮票用纸,纸质坚韧厚实,不易揭薄破损。至于红印花原票的图案则全部用英文书写“CHINA REVENUE 3 CENTS”字样,没有任何中文。原票的颜色以红色为主。但是若要细分红色的深色与浅色,则有正红色、朱红色与绛红色等等。原票的面值为洋银3分,单枚之图幅为18.5×22.5毫米,票幅是21×25毫米,全张枚数=横10×纵10=100枚,全张高度为270毫米,宽度有229毫米,每张之右上角印有黑色阿拉伯字的张号,齿孔为12度至16度,也有纵横不同的混合齿。目前红印花“原票”存世最大为九方连。红印花百枚之“全张”仅发现有三张加盖小字贰分的邮票,印刷张号分别是650、844、961及966号 。其中张号844号是在2008年10月新发现,是瑞士Corinphila公司编号第3580号的拍品,成交价为28万瑞士法郎,现为由上海丁劲松所珍藏。
身份之谜
“红印花原票”原误传是由“印花税票”改为邮票使用。事实上,未加盖前的红印花,非印花税票,也非邮票,而是一种“海关印纸”。经“中国海关创业文献”证实,它是1895年上海江海关经海关总税司批准,为防止商人舞弊,创办了一种“上海新式海关派司”办法(Original Pass for Foreign Goods,简称“派司”),在商人进货完成检验与缴税后,如果要再出口时,则可享有退税和再出口的签证。因此,这一批1896年月9由英国华德路公司印制的65万枚有背胶“红印花海关印纸”,是拟用在已完成进口货物上贴用的印纸,以证明其完成报关之收费凭证。不过,这种制度因为洋商群起反对而窒碍难行,印好的65万枚红印花原票只好暂时搁置在仓库中,无法发行。
加盖数量与用途
加盖数量
以现今红印花存世最大的张号6500号×每张100枚来计算,红印花原票总共应有65万枚。这些原票被先后分批次来加盖黑色“大清邮政”、“当X圆”、“当X分”与“暂作洋银X分”等字模。全套面值总共有八种。若由存世的全张张号来加以判断它的加盖先后顺序以及数量,依序为:
小壹圆50枚。
大壹圆29850枚。
当伍圆20000枚。
小贰分100000枚(民间加盖)。
当壹分199900枚。
小肆分200枚。
大肆分49800枚。
大贰分250000枚(另有原票200枚未加盖)。
其中,除了小贰分是由上海民营印刷工厂来加盖以外,剩下的七种皆为海关造册处加盖。而邮票加盖的版式,除了小壹圆和小肆分为单一子模以外,其余的共分为二种加盖版式,小贰分邮票是纵二横十(2×10)的20枚子模版式,每全张一百枚分为五次加盖;而当壹分、大贰分、大肆分、大壹圆与当伍圆等五种邮票,则是纵横各五(5×5)的25枚子模版式,每全张一百枚分成四次来加盖。有邮学家认为“小壹圆”与“小肆分”两种邮票应列为试印或是样票。但有一枚“小壹圆”邮票疑是费拉尔(进上海海关,派造册处任邮票绘图员)在私下销盖完八卦戳印后,赠送给女婿雷奔;而“小肆分”旧票与实寄封,也都是大清邮政官员将邮票销戳并交付邮寄后的产物,所以说“小壹圆”及“小肆分”在印妥以后,从来没有公开透过邮局的窗口发售,但也因为这二种邮票确实有存世销印的旧票及封片,最后官方还是认定它们是正式发行之邮票(官方邮票编号为:常004或A004)。
用途
红印花低面额邮票是用来函件交寄用途,而高面额邮票可兼用于汇兑及包裹之需要。光绪23年,清朝开办了包裹业务;光绪24年1月1日,继续开办汇兑业务。1897年11月17日,清朝海关总税务司颁布了新的汇兑规定,明令汇银执据黏贴的邮票金额必须和汇款数目相同,红印花当壹圆与当伍圆邮票,就是用来贴在汇银执据上充当汇款金额的证明。这就是后来俗称的“汇兑印纸”,也是专门用在邮政汇兑业务的邮票。
红印花之宝
红印花四宝
“红印花四宝”乃“华邮四宝”演变而来。“华邮四宝”原系:“红印花原票”、“红印花小字当壹圆”、“红印花伍圆倒盖票”与“北京一版贰圆宫门倒印票”(俗称:宫门倒)。1927年中华邮票会通过周今觉提议,将“红印花原票”、“红印花小字当壹圆”、“红印花伍圆倒盖票”与“红印花小贰分倒盖兼复盖”等四枚邮票,正名为“红印花四宝”。原“华邮四宝”之一的“北京一版贰圆宫门倒盖票”(俗称:宫门倒)则移出,改列为民国四大珍宝邮票之一。
红印花七宝
“红印花七宝”:
红印花小壹圆票。
红印花未加盖原票。
红印花小贰分倒盖兼复盖票。
红印花当伍圆倒盖票。
红印花小肆分复盖票。
红印花小贰分绿色试盖票。
红印花小贰分复盖票。
红印花七宝之彩色照片刊于1992年5月30日黄光城先生著之《海关红印花原票流传考图鉴》第33页。
红印花十宝
2004年12月7日在苏黎世亚洲(Zurich Asia)秋季拍卖会,在Robert Tan(新加坡集邮家林修禾)红印花加盖邮票金奖邮集印制拍卖目录中,介绍红印花当伍圆邮票时,称其为“红印花加盖暂作邮票十宝之一”,这是“红印花十宝”一词第一次出现。“红印花十宝”是将原先四宝:红印花原票、红印花小壹圆票、红印花当伍圆倒盖票、红印花小贰分倒盖兼复盖票等,又加列了红印花小肆分复盖票、红印花小贰分复盖票、红印花小贰分绿色试盖票、红印花小贰分倒盖票、红印花小肆分票,及红印花当伍圆票等六种邮票。
红印花十宝珍邮
红印花原票
仅200枚未加盖之“原票”,用途为加盖文字设计样本、邮局档案、及赠予外籍职员(客卿)。未加盖的红印花原票只是海关印纸,所以没归列在邮票类,但因是加盖前的原票,有人当他是一种漏加盖的变体邮票,根据1987中华民国交通部邮政总局《红印花邮票》登录,当时发现留世原票仅有53枚,非常珍稀,被列为“红印花四宝”之首。不过在2002年又发现一件直双连,此票同年12月由深圳世纪经典拍卖公司拍卖成交价为82.5万人民币)。后又发现一件四方连,于2002年11月24日由英国斯宾客(Spink)拍卖,被丁劲松购得。而继续出现的两件六方连,与一件九方连及若干单枚,使得红印花原票存世量已超过原本统计的53枚,但未达百枚。红印花原票最大方连,是一件在中国大陆教堂出现的九方连,贴在牛皮纸上,2005年3月由台北某从事电子业的集邮家购得,并委由台北亚太集邮中心鉴真制集珍藏中。另有二件带边纸的六方连红印花原票,是一位英国人在整理祖父遗物时在一本笔记本发现,他送到英国斯宾客(Spink)鉴真与拍卖,在2008年1月20日的斯宾客拍卖会上,带上边纸的六方连卖出了530万港币,带左边纸的六方连则拍出356万港币。在2011年中国大陆无锡亚洲邮展中,一枚红印花原票拍卖成交价为人民币78.2万元。2011年台北“蟠龙邮币”通信拍卖一枚红印花原票以195万元新台币成交。2012年台北“远东邮票”通信拍卖一枚红印花原票290万元新台币。2013年9月11日美国Cherrystone拍卖会上,一枚红印花原票以14.95万美元成交。“原票”存世罕少,因非邮票无法贴寄,其背胶应完整为原胶,如票背为无胶或二次胶,当应留意是否为伪票,现今,红印花搜藏家习惯采用高倍数电子显微镜检视有争议的票品。
红印花小字当壹圆邮票(俗称小壹圆)
红印花小壹圆票,据推测,当时应加盖两全格共50枚。但依据当时海关西班牙籍客卿绵嘉义(Juan Mancarini,1860-1939)撰写的《华邮报告书》中记载,红印花小壹圆票仅试印40枚,单一子模,因加盖之中文字被当局认为字体太小,无法清楚辨认,此后来就用较大字体加盖“大字当壹圆”。根据红印花专家黄光城统计与研究,“小壹圆”已发现存世仅为32枚,未逾40枚,其中有四方连1件,横双连1件,其余均为单枚。黄光城并将存世红印花小壹圆逐枚编号注记,于1976年出版一本《红印花小壹圆存世考图鉴》专书。1983年4月,美国加州著名邮商乔治阿利维梭的拍卖目录封面为一枚小壹圆新票,并将红印花小壹圆票冠上“世界最贵的有齿邮票”头衔。“红印花小壹圆”单枚近来拍卖,在2009年香港以258.75万港币拍出。2010年苏黎世亚洲拍卖会以391万港币由一位亚洲收藏家投得;2013年北京东方大观拍卖会以577.3万元人民币成交。2013年香港InterAsia邮品拍卖会以近90万美元的价格成交。
红印花小壹圆四方连-东半球最罕贵之华邮
“红印花小壹圆四方连”有“东半球最罕贵之华邮”美誉,拥有者素有“华邮之王”之尊称。“红印花小壹圆四方连”原为海关客卿费拉尔(R.A.de Villard,1860-1904)所珍藏,在他逝世后便由他的遗孀保管。1924年集邮家周今觉透过上海英籍邮商施开甲(R.E.Scatchard)得知此一消息,终于在1927年以纹银二千五百两购得此一邮票。周氏后来也请美国邮商朴尔,帮忙求购一件横五纵五共25枚一整版的大龙阔边伍分银的大全张。此件邮票是中国的第一套邮票“大龙邮票”的第二版,俗称“大龙阔边票”,因为在三版的邮票中,以此票印制数量最少,采用纸张是一种极易破脆的法国葱皮纸,因此,单枚票存世罕少,更何况是整版大全张。但是周今觉求购收藏者美国华邮大王施塔少校(James Starr)多次不成以后,便称自己的红印花小壹圆四方连为“东半球最罕贵之华邮”,而美国的这件大龙阔边伍分银全张邮票是“西半球最罕贵之华邮”。1947年周氏家道中落,此件红印花小壹圆四方连以330两黄金(约二万一千美元)的代价卖给了上海集邮专家郭植芳。郭植芳后来移居美国旧金山数十年,独留红印花小壹圆四方连,他决定只卖中国人,在他逝世后,1982年2月由其遗孀刘兆珊嘱咐女婿李福全,以28万美元的代价转让给香港集邮家林文琰先生。而1991年9月11日,美国邮王施塔少校遗集在英国苏富比公司拍卖,林文琰也以37.4万英镑买走他的大龙阔边黄伍分银全张,这两件东西半球最罕之华邮,重回华界,并归林文琰所有。而随着林文琰的年岁已高,2010年红印花小壹圆四方连和大龙阔边黄伍分银全张已由上海集邮家丁劲松花费1.3亿人民币购藏。1982年“中华邮政”在台北市“国立历史博物馆”举办“中国古典邮票展览”,邀请到“红印花小字当壹圆四方连”回台北展出。2011年第27届亚洲邮展在中国无锡举办,丁劲松珍藏的红印花小字当壹圆四方连与大龙阔边伍分银全张也应邀公开展出。
小壹圆横双连
海关英籍客卿德铿(Adolphus Diercking)曾获得红印花横双连一件及二枚单枚。在其去世后,1956年11月伦敦海马公司拍卖其遗集,此件横双连票也随之拍卖但未成交。随后之转让源流依序为大卫德爵士(Sir Percival David),旅菲华侨黄天涌,旅菲华侨庄顺成。庄氏去世后,其子庄国泰曾将其邮集参加中华民国建国70年邮展。2001年,美国Matthew Bennett拍卖公司在纽约拍卖以227万美元售出邮集,而此件小壹圆横双连则以50万美元成交。
昙花一现之小壹圆三连票
此三连票,早期为美国集邮家阿克曼(H. Ackerman)将一件小壹圆四方连,拆下左上一枚所成之物件。这件后来到美国邮商克来恩(Eugene Klien)手中,再将右上一枚撕开,成为一件横双连,一枚单枚,单枚的以540美元售给周祖彭,而横双连于1936年卖给芝加哥的华邮家纽伯利(Saul Newbury),纽伯利去世后其邮集二次委由纽约西格尔邮票公司拍卖(Robert Siegel),并允此件双连可拆成两单枚来买,后由沈毅医师(Dr. James K. Senior)以美金二千七百元购得。1971年10月6日瑞士拍卖沈毅的邮集,但只剩右边的单枚。
红印花小壹圆八卦戳销印旧票
红印花小壹圆旧票留世仅有一枚,是盖有八卦戳的旧票,原为海关造册处德籍绘图员费拉尔所有。随后之转让源流依序为上海邮商陈复祥、天津集邮家袁寒云、上海集邮家布许、福州的阮景光、阮氏又转回布许、布许再转给山东刘子惠、最后在1944年7月售上海集邮家马任全,而马氏在1956年将它捐献给中国邮政邮票博物馆 。同年红印花邮学家王纪泽也捐献另枚小壹圆新票予该馆。
红印花小壹圆漏点票
这枚小壹圆票,是“dollar”英文字后无句点票,原为德国客卿德铿(Adolphus Diercking)所有。德铿在1912年上海邮票会成立时也曾担任主要发起人角色,此枚小壹圆漏点票在德铿逝世后之邮集,在1956年11月5日伦敦海马公司(H. R. Hammer Ltd.)拍出,为澳洲华侨朱伟国以525英镑购得。这枚小壹圆票后再被英国佛兰克公司(J. A. L. Frank Ltd.)购去。1965年5月21日海马洛克公司(Harmer Rooke Ltd.)拍卖此票,为日本华邮家水原明窗(原名:落合光)购得。1993年水原明窗逝后,此票收藏在其生前成立的日本邮趣协会邮票博物馆。2008年,这枚红印花小壹圆漏点票获邀参展在台北世界贸易中心举办第21届亚洲邮展。
红印花小壹圆远距离全句点票
红印花小壹圆远距离全句点票,首度在巴黎1925年世界邮王费拉里的邮集第12期拍卖出现,后来转到美国集邮家鲍威尔(A. L. Powell)手中 。随后转让给意大利藏家保罗霍克(Paul Hock),而保罗霍克与黄光城为旧识,遂由黄氏先将这枚小壹圆之英文字“dollar”后句点与英文小写字母“r”较其他小壹圆的加盖较宽远之字模票,命名为:“小壹圆远距离全句点票”。保罗霍克逝世后,此票被珍邮鉴定家霍康伯(Peter Holcombe)购得。四年后霍康伯的这枚小壹圆票为瑞典华邮藏家贝克曼夫妇拍获。1999年此枚小壹圆票虽曾送拍,后又保留未售,而在2008年,由上海集邮家丁劲松直接向贝克曼夫妇洽购。
红印花当伍圆倒盖票
此票为“当伍圆”票之倒盖异体票。集邮家黄光城推测当伍圆倒盖票数量至少印制三百枚,但因汇兑销毁存世量罕少。集邮家赵人龙估计当伍圆倒盖票的存世量为正盖票的1/3,很多研究资料里则提到红印花当伍圆倒盖票存世量约70余枚。2009年1月,一枚红印花伍圆倒盖票于香港Spink所举办的拍卖会中拍出38万港币高价。
存世最大连票:1992年,瑞士Corinphila邮票公司出现一组红印花当伍圆倒盖票横四连新票,成交价为72000瑞士法郎。此件孤品,与瑞士Corinphila在2007年付拍的当伍圆横双连、当伍圆倒盖横双连、大壹圆九方连及2008年付拍的小贰分带844张号百枚大全张、大壹圆15方连均出自瑞典工业家诺登菲特(Thorsten Nordenfelt)之集藏。
伪票拍卖:2011年2月26日,香港Interasia拍卖二件红印花当伍圆倒盖票,一件红印花当伍圆倒盖票以82.8万港币成交;另一件横三连以552万港币成交,但事后证实系将红印花加盖淡墨之低面值票以化学药水洗掉黑色加盖字体,然后再另行加盖“大清邮政当伍圆 5 dollars”等字样之伪票,拍卖公司退款撤回拍卖物。
红印花小贰分倒盖兼复盖票
此票是“小贰分”错异体票的其中一种,素有“红印花错体之王”的称号,当初只加盖一格(横10×纵2)共20枚。红印花小贰分倒盖兼复盖的复盖痕迹不像小贰分复盖票那么明显;至于这种不明显的复盖现象是纸张移动造成、分次加盖造成或是印刷工人故意造成,目前没有定论。根据文献记载,红印花小贰分倒盖兼复盖存世有19枚,扣除多年来踪迹不详者,仅余12枚。2010年7月31日,香港Interasia公司拍卖一枚品相稍次之红印花小贰分倒盖兼复盖票,成交价为92万港币。
红印花小字肆分复盖票
“小肆分复盖票”是红印花小肆分票唯一的错异体票。如果拿放大镜检视,可以很明显的看出这种错体票的加盖字迹一浓一淡。至于这种现象的成因则是,印刷工人先采用紫色油墨加盖一次,不过颜色较浅;字迹较模糊。随后,印刷工人再换用黑色油墨重新加盖一次。结果,由于前后加盖的字迹,两者位置不可能百分之百吻合,因此便出现这种紫黑双色复盖票。一枚小肆分复盖票在2004年苏黎世亚洲(Zurich Asia)秋拍以59.8万港币成交。据红印花专家黄光城考证,此种双色复盖小肆分票存世仅19枚,其中有4枚旧票,小肆分复盖票存世连票,为一件横三连,一件横双连。吴乐园曾将此两件票品复组成一件横五连,收录在吴乐园红印花专集之中,后来吴乐园出售其邮集时,此复组横五连再被分拆为一件横三连,一件横双连。
红印花小贰分绿色加盖票
小贰分的绿色加盖试样票,有绿衣红娘之雅称。此票最初由陈志川向某外国人购得,后来因为陈专集大龙邮票,便在1941年卖给天津宋慧泉;但转让过程中并非一帆风顺,众多集邮者相互较劲,只为得此珍品。起初,有人怀疑绿衣红娘的成因是黑色油墨退色;但事实上黑色油墨褪色不会变为绿色。后来经过多次考证,这种邮票是北京白纸坊财政部印刷局因战乱而外流的邮政样票。1948年,又有一枚小贰分绿色加盖票露面,其上同时印有黑色英文“Specimen”(样票)字样。此后到1963年间,又陆续发现5枚,故由此而断定,红印花小贰分绿色加盖票并非正式发行的邮票,只是当时印刷厂试色的样票。样票印妥后,主管觉得用绿色油墨的文字加盖在红色票面上,会让字迹不清楚;只好改成黑色油墨。红印花专家黄光城当年先将此票取了一个“绿衣红娘”的别致雅号。1997年11月,英国斯宾客(Spink)拍卖一枚未见登录的绿衣红娘,该票系新西兰大邮商法兰克斯(Laurie Franks)旧藏。绿衣红娘虽曾被发现10枚,但现有案可稽者仅九枚(含一直双连)。2009年世界邮展,一件1981年由香港集邮家孙禄芳捐献给国家的“绿衣红娘”直双连票参与展出。它现存于中国邮政邮票博物馆。1998年台北延平集邮社老板黄明正,为筹措女儿赴纽约茱莉亚音乐学院学费,开价300万台币求售一枚绿衣红娘,在台湾无人承接,此票后来在香港售出。而黄明正卖出的这张邮票,在2004年12月7日香港苏黎世亚洲(Zurich Asia)举办一场华侨集邮家林修禾(Robert Tan)红印花金奖邮集专拍场上,以345万港币成交。2010年7月31日香港Interasia拍卖一枚绿色加盖票(林文琰先生旧藏),估价800万港币,但流标。以前,红印花绿色加盖票与1953年克拉克(H.B.R. Clark)遗集中出现的那一枚小贰分墨绿色加盖票,被集邮界归为同一类。但是,邮学家黄建斌认为:克拉克旧藏这枚墨绿色加盖票是接近黑色的“墨绿色”,仔细看,好像是黑色与绿色相互混合在一起。截至目前为止,这种墨绿色加盖票成因为何,集邮界尚未有所定论。集邮界一般易将此种加盖票与“绿衣红娘”混淆。不过,存世“绿衣红娘”是翠绿色加盖,与墨绿色加盖有所不同。至今在文献上记载的红印花小贰分墨绿色加盖票存世仅三枚。2001年庄顺成太阳邮集在美国纽约拍卖,出现一枚墨绿色加盖票。2012年12月香港Interasia拍卖会,一枚墨绿色加盖票最后以172.5万港币成交。
红印花小贰分复盖票
红印花小贰分复盖票的成因是加盖黑色文字时,第一次加盖之后发现字迹稍淡,因此重新再加盖一次;但两次加盖的黑色字迹无法完全重叠,造成类似残影的模糊现象。正因为邮票票面清楚显现了黑色字模加盖两次的痕迹,复盖票也可称为双盖票。此外,小贰分复盖票清晰的错异体,当然难逃集邮家的法眼;对于这些求之不得的变体票,皆会谨慎留藏;因此,今天被发现的小贰分复盖票多是都没使用过的新票。红印花小贰分复盖票目前仅发现一格20枚,存世连票为两件四方连,一件横双连,且邮缘重重,这20枚小贰分复盖票已被后世集邮家全数发现并重组成功。
红印花小贰分倒盖票
红印花小贰分倒盖票是小贰分加盖字模与原票图案呈现上下颠倒的一种错异体票。在红印花邮票中,只有当伍圆与小贰分票存在倒盖现象。产生倒盖的原因很简单。在加盖过程中,红印花原票被粗心大意的印刷工人上下颠倒放置于印刷机内,完成加盖后的文字便会和原票图案构成上下180度的倒盖异象。最新研究文献凭借小贰分倒盖两个存世张号1004号与1245号,以及第100号原票红丝线特殊版记的证据显示,小贰分倒盖票约印制三全张共300枚,扣除小贰分倒盖兼复盖票一格共20枚,余为280枚。小贰分倒盖票目前发现的最大连票是横二纵五的十方连,原为吴乐园集藏。2010年1月30日,瑞典知名妇产科医师奥尔松(Dr. Dan Sten Olsson)的邮集委由Interasia在香港公开拍卖,其中一件承继自美国华邮大王施塔少校(Major James Starr)的红印花小贰分倒盖六方连以230万港币成交。1983年吴乐园编著之《红印花加盖邮票专集》第135页则收录一件红印花小贰分倒盖四方连(兼含一枚倒S与一枚逗点版式变异票)。2014年1月11日,一枚小贰分倒盖票在香港拍卖成交为43.7万港币。
红印花小字肆分票(俗称小肆分)
根据当时海关西班牙籍客卿绵嘉义(Juan Mancarini,1860-1939)撰写的《华邮报告书》中记载,红印花小肆分仅试印200枚。其加盖版式,一格为5×5个子模,因原加盖的阿拉伯数字被当局认为字体太小,此后来就以大字4分字体加盖。红印花小肆分含一格5×5共25枚复盖变体票,加上20枚底部被剪齿邮票,因此,小肆分正常票仅余155枚。小肆分单枚新票在2003年申城邮品拍卖会成交价11.2万港币,2004年香港苏黎世亚洲(Zurich Asia)秋拍中的成交价为6.9万港币。2013年6月,一枚小肆分票成交价是55.2万港币。红印花小肆分存世最大连票为一件六方连,2008年7月26日,这件六方连在香港Zurich Asia拍卖以506万港币成交,归上海丁劲松典藏。据黄光城先生统计,红印花小肆分四方连存世约七件。中国知名剧作家夏衍曾藏有一件红印花小肆分四方连,在1991年连同其他藏品全数捐献给上海博物馆;2015年4月,上海博物馆特地为夏衍的旧藏举办了一场首次以邮票为主题的特展。另一件红印花小肆分四方连原带有完整上边纸,在吴乐园红印花专集之中有清晰彩照。吴乐园出售其红印花专集后,此件小肆分带上边纸四方连一度由台南一位许姓集邮家典藏。若干年后,该许姓集邮家委托苏富比拍卖此件票品,竟然在预展时失窃,票品不知去向。1997年,这件小肆分四方连虽然重现上海国际邮票钱币博览会邮品拍卖会,但是上边纸已被撕去。小肆分双连,原存世可考者有三件(含一件吴乐园旧藏之直双连旧票)。1991年5月,香港旭力集邮公司出现一件红印花小肆分横双连新票,1992年,此件横双连在台北牯岭街某邮票公司公开拍卖,台湾华视新闻还特地出动采访小组实地到现场采访,后来此票又于1997年由台北蟠龙公司付拍,目前花落谁家不详。1998年11月,苏富比在香港拍卖一件吴乐园旧藏之小肆分直双连旧票,据悉,此件小肆分直双连旧票已被分拆成两个单枚。另一件红印花小肆分横双连在2012年12月香港Interasia拍卖会,以207万港币成交。此件双连为吴乐园红印花专集中的四方连分拆而成,讽刺的是,这件双连与那件曾被偷窃且被撕去上边纸的小肆分四方连曾同时出现在1997年那场上海邮品拍卖会。“小肆分”为红印花贵票,但有不肖之人将大肆改小肆(将大肆分的阿拉伯数字4刮除,换成较小的数字4)来做伪票。如票背为无胶或二次胶,应留意是否为伪票,伪票用20倍放大镜不易看出,现今,红印花搜藏家习惯采用高倍数电子显微镜鉴定辨伪。
红印花当伍圆票
虽加盖二万枚,然大多贴于汇票上用罄,不多作对外发售邮资支付用途,且汇款兑付后,即将汇票缴销,所以流世甚少,应不足三百枚。现存世之新票大多自汇票洗下,其背多为无胶或二次胶。民国30年代,大陆已故集邮家郑汝纯先生曾保藏一件当伍圆五方连(此件是四方连加右上角一枚),为存世伍圆正盖最大方连,但此件后来毁于战火中。而现今存世连票中,最大者为双连约十件。复组连票共两件,其中一件系由两个直双连复组而成之四方连(据闻已被分拆)、一件系由两枚单枚与一件横双连复组而成的横四连。此件珍邮最早为我国首代邮王周今觉先生拥有,对日抗战期间曾在上海公开展出过,多年来,当伍圆正盖票未曾听闻过比双连更大的连票现世。而带边纸的双连票存世仅两件,且均为横双连。一件是1991年美国太阳邮票公司拍卖的带左边纸横双连,品相绝佳,为台湾邮商周传义先生持有。周传义先生于1993年6月30日将此件当伍圆带左边纸横双连安排于其主持的《道明邮拍目录》第20期封底,叙述中言明此件宝物为世界仅存红印花当伍圆横双连带有左边纸的唯一孤品,其品相更是极品(post office fresh-如邮局刚发行之完好),估价为6万美元;另一件是已故菲籍华裔集邮家庄顺成珍藏的带下边纸横双连(图案歪斜,品相稍次),于2001年6月23日由美国Matthew Bennett拍卖公司于纽约拍出2.9万美元(不含10%佣金)。2014年1月11日香港Interasia拍卖,一枚带有部分原胶的红印花当伍圆票以55.2万港币成交。
伪票拍卖:2011年2月26日,香港Interasia拍卖一件过去拍卖记录与文献上未曾着录的新发现红印花当伍圆带左边纸横双连,成交价为345万港币。但事后证实皆系将红印花加盖淡墨之低面值票以化学药水洗掉黑色加盖字体,然后再另行加盖“大清邮政当伍圆 5 dollars”等字样之伪票,拍卖公司退款撤回拍卖物。
红印花其他错异体珍邮
红印花小贰分黏盖票
红印花小贰分的加盖业务当时是由一家民营印刷厂承揽;因此,红印花邮票八种面值当中,小贰分票的错异体票种类最多。一百多年前,印刷机不像今天这么进步;所以,机器每印刷一次,印刷工人就需替换纸张一次。假如来不及换纸,但是上次印过的纸已经被工人取出来,应该放的新纸却来不及放进去,机器空印一次之后,印模底面会留下 油墨痕迹。如下次再放纸进去,正面印的很正常,但纸的背面却同时印到上回机器空转时,印模留下的油墨,这叫做“透印”或“黏盖”。由于黏盖的现象都在邮票背面发现,集邮人当时没有注意,所以现存小贰分黏盖票大多是销戳旧票,日期皆为1897年2月19日上海海关大圆戳(小贰分最早销戳)。据文献记载,小贰分黏盖变体票只有加盖一格20枚,目前发现十余枚,最大方连为十二方连,上面四枚为黏盖(原为前台北市建国高级中学校长黄建斌珍藏,后来归菲国华侨庄顺成邮集,2001年庄顺成太阳邮集已在美国纽约拍卖。),两件四方连,一件为上两枚黏盖(源自2005年Zurich Asia柯治军博士 Dr. Danny Ko 邮集拍卖,现为上海丁劲松珍藏),一件为下两枚黏盖(黄光城旧藏,后归黄明芳珍藏),这些票品背面均有非常清晰完整的印模字迹,与一般背面沾到些许印刷机器未干黑色墨水的“沾印”有极大差异。由于小贰分黏盖票存世的方连中,黏盖变体只发生在其中一排;因此,正是红印花小贰分百枚全张分五次加盖(一次加盖20枚)的有力证据。
红印花大肆分黏盖票
现存红印花之黏盖票,仅在小贰分、大肆分两种面值的加盖票中被发现。据悉,大肆分黏盖票为费拉尔所发现。根据黄光城先生记述,红印花大肆分之黏盖票均为单枚,尚未发现连票存世。而受集邮界认可的红印花大肆分黏盖票,存世仅约数枚,在每一枚之背后皆有清晰可见的黑色加盖字模,非红印花低面值票常见之背面油墨沾印现象。台湾已故宝岛邮王张敏生邮集中,珍藏有一枚大肆分黏盖票,是承继自黄光城先生,而香港林文琰先生也珍藏有一枚类似之票品。另红印花当壹分票虽也有发现一种疑似黏盖票,但事实上应该是上一张印刷油墨未干,下一张印刷叠放后,产生票背不清楚的油墨沾印现象,而非黏盖票。
红印花小贰分越位加盖票
红印花小贰分票有一种特殊的错盖异体,一般都称之为“越位加盖”。越位加盖的红印花小贰分票,最早由上海集邮家梁芸斋保藏一枚单枚;多年后,黄建斌自国外拍回一件横双连。至于造成越位加盖的原因,黄光城在其未发行的“红印花邮票专辑”提到两个原因:第一,因为加盖移位导致全张原票上面某一奇数之一横列漏盖。接着各格再依次下移加盖,于是第五全格之第11号到第20号黑色字模便盖在邮票下面的白色边纸。第二,红印花原票全张或许缺少了第一横列(十枚),加盖时没有发现,工人仍然照旧逐格加盖,盖到第五格时只剩原票一横列,第11号到第20号便被盖在邮票下方的白边纸上。黄光城认为,第一种原因较可能产生,但直至今日,确切成因仍尚无有力佐证。2001年6月菲籍华侨庄顺成的太阳邮集在美国纽约拍卖,出现一件黄建斌旧藏的红印花小贰分越位加盖票横双连,最终以6.8万美元成交。2003年6月,香港苏黎世亚洲(Zurich Asia)拍卖推出黄明芳邮集专场,其中有一枚小贰分越位加盖票单枚,最后被上海丁劲松拍获。
红印花当壹分左边缝漏齿票
红印花原票印制精美,漏打齿孔的疏失很少产生。目前只有当壹分、小贰分有左边缝漏齿的异体。现在,红印花当壹分漏齿票最大方连是八方连,原为王纪泽旧藏。原本这件八方连是十二方连,最早被上海集邮家徐慕邢在香港买到。后来徐氏把十二方连分横四连一件,八方连为一件,卖给王纪泽。王氏红印花专集后来陆续流到香港,红印花当壹分漏齿横四连先后被谭光瑾、黄建斌、李定方、吴乐园收藏,接着又被撕成一件横双连票。至于红印花当壹分漏齿八方连,已于2001年上海拍卖行秋季拍卖会上重新现世,经过一番竞价后,成交价高达121万人民币。
红印花小贰分左边缝漏齿票
红印花小贰分漏齿票,目前现存最大方连为两件四方连。第一件原为上海叶颂藩、叶振伯父子旧藏,全部邮集后归其孙叶德礼。王纪泽得知消息后,征得叶母同意后购得。2002年5月在上海拍卖行拍卖,此件珍品由丁劲松以110万元人民币成交。第二件红印花小贰分漏齿四方连为红印花专家黄光城先生在台北得到,品相比另一件四方连更好。红印花小贰分漏齿票单枚,原票主为美国柯治军博士,后被台北黄明芳先生购得。2011年2月,黄明芳这一枚小贰分左边缝漏齿票已在香港拍卖售出。
红印花原票之存世印刷张号
红印花原票每一大全张右上方白边纸处,皆按照顺序编印“印刷张号”,每张一号,中国所有古典邮票中,以红印花邮票最早印有“印刷张号”,其张号是由原票承印厂于印刷原票之后,在每一大全张右上角白边处以手工编号机用黑色油墨逐张加印。因此,后人研究红印花加盖票之数量及各面值加盖先后顺序时,可依其存世之印刷张号来统计估算。红印花八种加盖面值中,小壹圆、小肆分、当伍圆未有张号存世。其余五种加盖面值,当壹分、小贰分、大贰分、大肆分及大壹圆均各自有张号存世。以下为红印花各面值已发现张号一览(按照加盖顺序排列)。
红印花大壹圆存世印刷张号
7,56,113,140,299。共发现5件。其中,红印花大壹圆带张号7号为现存红印花各面值加盖票中,已发现之最小张号。
红印花小贰分印刷张号共发现34件。其中,张号650、844、961及966号是仅发现的四张大全张。张号844号于2008年10月新发现,为瑞士Corinphila公司第156期拍卖编号3580号拍品,成交价28万瑞士法郎,现为上海丁劲松珍藏。张号1000号为小贰分复盖单枚。张号1004号与1245号各为小贰分倒盖单枚。以目前存世的两件小贰分倒盖票带张号的邮品做为佐证,红印花原票的印刷张号并非是运抵上海后,造册处加盖黑色字模时顺便加盖上去的。它们是在华德路公司印刷原票时就同时印好。2006年11月28日,上海拍卖行拍卖带1245号张号的小贰分倒盖票,成交价是56万人民币。
红印花当壹分存世印刷张号
红印花当壹分印刷张号共发现85件。2008年10月17日瑞士Corinphila拍卖公司第3561号拍品,为一件新发现的当壹分25方连全格票,带1837张号,最终以3.2万瑞士法郎成交。
红印花大肆分存世印刷张号
2305,2313,2386。共发现3件。红印花大肆分加盖数量虽近五万枚,但带张号者,现仅发现3件。2014年4月20日,一件新发现的红印花大肆分四方连带2313号张号在上海拍卖行以529万人民币成交。
红印花大贰分存世印刷张号
红印花大贰分印刷张号共发现31件。张号6500号为大贰分上半全张50方连。此为现存红印花各加盖面值最大张号,集邮界由此张号论断红印花原票加盖总数应是6500张10×10百枚大全张,共65万枚。
红印花存世旧票之最早销戳日期
红印花邮票的发行日期,若依据现有的邮政公文与命令解释,应该是在1897年2月2日(清光绪23年1月1日)。但是已经确定发行日期的邮票,若是其发售与销戳的日期,都与发行日期不同,也可称之为发售、销戳或使用的首日。例如红印花邮票之发售及销戳的首日是1897年1月11日。此外,红印花存世旧票之最早销戳日期,也因为各种面值邮票之不同而互异如下:
红印花小壹圆:虽有旧票销八卦戳,但日期不可考,现为中国邮政邮票博物馆镇馆之宝之一。
红印花大壹圆:1897年1月11日。
红印花小贰分:1897年2月19日。
红印花当壹分:1897年2月25日。
红印花大肆分:1897年2月25日。
红印花大贰分:1897年4月24日。
红印花小肆分:1897年6月25日。
红印花当伍圆:1897年10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