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所大学,他度过了一天又一天。上课,上网,睡觉,然后就没事了。他每天都吃同样的饭,却不觉得腻的慌。他不参加社团,也不屑于和他人交往——因为他认为这是浪费自己的时间。可他宝贵的,自己的时间却只是用来打游戏?他选择忽略这个问题。
他常常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糟,拿上课的时间去睡觉,再拿睡觉的时间去看书。发现课业跟不上也不急,翘掉一节课自己学。世界上最不讲理的事莫过于大学——学生没有个学生样,成人没有个成人样。一群傻子凑在一块谈理想,吹牛皮,却不曾想一想自己钱包里面的钱是谁给的。他清楚自己的钱是父母给的,所以并不大手大脚的挥霍。上网多好哇,一天也就是二三十,同样是打发时间,这可比那些逛街看电影的节检多了。
说到节检,他不得不承认老一辈的那些老人比他节检:他的爷爷奶奶总是穿着几年前的旧衣服,因为穿得得劲儿,就一直穿着。实在太旧的他们也舍不得扔,要么叠整齐放在一起,干活的时候穿上,干完活再脱下来;要么就把它们拿剪刀裁成一块一块的,当作抹布用。就凭这一点,他就不配说自己很节检。
他也曾想过要打工,毕竟是赚钱的营生,多多益善。可那样做岂不也是在浪费时间?将自己宝贵的生命,以廉价的、十块钱一小时的价钱卖给了别人?天哪!自己是不是疯了?居然会产生那种可耻的念头?
他不会打工,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