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最近在某点看到了一篇关于写树莓的文章,遂勾连起孩时的回忆。
程子的老家是一个小山村,村庄不大,青山傍水,算不得什么奇山峻岭,但城里呆久了,却格外想那地儿。山莓在我们那儿的土话叫“刺泡”因为它枝条上下均有锐刺,越到根处愈加坚韧,果子成熟后,松松一枚,红红的,放远瞧,一个个小红灯笼挂在枝条上,被它们吸引的不止小麻雀,还有我们这群皮孩子。
放学后三五成群,程子和同道几个伙伴在林间小道上,两边的灌木丛总是挂着一批已经成熟的树莓,树莓果实吃不尽兴的,就连一些或酸的还泛着微黄,未成熟的果子,也逃不过我们,贪吃的小嘴儿,好衣服被树刺勾破,或多或少沾上树莓汁,实在正常不过,为此程子没少被家里用柴火教育๑乛乛๑
走过林路又来到另一座山头 ,路边缘生着两棵巨型山莓子树,枝条生的多么粗壮,身上的刺多么强悍!人迹稀少的地方,植物一律生得葳蕤健壮,往往大一倍甚至几倍。这两棵山莓结的果子又大又多! 我们争相宠后的采摘着,比比谁摘的更大,更甜。闹着笑着吃着。
树莓自然是有魔力的,就连过路的大人看到了,也忍不住要驻足吃几个才能挪步。甜甜的味道,深入人心。
程子已经许久没吃山莓了。老家的山莓还像往常一样吗?想来那些小树莓,应当都长成大树了吧?嗯~应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