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神奇,这两天总梦见过世的姥姥。第一次出现,虽说过世了,但她依然随着表情动作,我却没有害怕,我看着她,她眼睛和以前不同。第二次她好好的活着,面色比以前还好。第三次她好像生了一场大病,但最终还是挺过来了,我们都去看她,但那些亲戚却是我不太熟悉的,身份在,面孔不是,姥姥躺在那,笑着看我们。
我也不知道火焰燃起的时候那些去世的亲人们是不是在某个地方感觉到思念。我们以这种方式寄托哀愁,在时间的洪流中,点燃一团又一团对旧时的思念。
也许曾经我认为形式并不重要,爱恨自在人心,但现在越来越觉得,活着需要形式,就是因为这些看似无意义的事情,构成了我的生活,当他们加到一起组成我的生命时,就开始变得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