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不易:孤独少年成长记

01少年心事谁人懂

初识毛不易,是在《明日之子》的舞台。

海选时,他为了壮胆儿,上台前喝了酒,唱了一首“屌丝之歌”—《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很有钱》。

正如毛不易自己说的那样,这首歌包含了字面意思,变有钱,还包含了未来我想要的生活,未来我想要改变什么。

是不是很眼熟?年少时的我们,谁没有过这样的幻想呢。

再次见他,惊为天人。没错,就是那首让他一战成名的《消愁》。

辛弃疾说“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其实少年可能不懂成人世界的痛苦与无奈,但并非没有“愁”。

少年之愁,来自于对成人世界种种规则的不解;来自于初入社会的叛逆;来自于离开父母羽翼,独自面对世界时所遭受的挫折与心酸。

因此,一曲《消愁》,让听众看到了一位初入社会的少年,看到了灯红酒绿、面具伪装,少年有过困惑不解、他试图用温暖与坚持作为反击和铠甲,最终却只能叹息一句“清醒的人最荒唐。”

毛不易出道的第四个年头,这期间他写过想象中的爱人—《东北民谣》;写过让他思念的母亲—《一荤一素》;写过坚持自我—《呓语》;后来,他写给过去的自己—《小王》。

少年的我们,也有过生离死别的绝望,也有过迷茫无助的痛苦。

因此,毛不易为自己的歌,做了一个假设,如果可以回到过去,你会对过去的自己说什么、做什么。他在歌词中写道:

如果我在角落里遇见他

碰巧有风吹乱他的头发

我会慢慢靠近给他肩膀

分担他一路重重的绝望

如果我在角落里遇见他

碰巧有乌云遮住天空啊

我会伸出还温热的手掌

告诉他明天会有多晴朗

多么温柔的答案,在经历了少年时的幻想,初入社会的愁苦。最终,他在人生的某一个转折点写下了对少年时期最善意和温暖的回望。

02孤独意味着成长

如果用一个词形容毛不易的歌,我会选择孤独。

我一直觉得,孤单和孤独是不同的。孤单只是家人、朋友、爱人不在身边,但是你依然可以向他们诉说自己的开心、悲伤;而孤独,意味着一切心情的无人可诉,无人能懂。

毛不易的歌,让我觉得,他无法向任何人,诉说他心中的悲伤、思念、感慨。因此,写歌,成为了情绪输出的唯一途径。

大四考研那一年,我真正体会到了毛不易歌曲中的孤独。我没有过多的时间像家人、朋友诉说考研的种种情况,没有耐心像他们解释我当时的心情。

因为这其中不仅仅有来自学业的压力,更多的是一种焦虑以及由此催发的被迫成长。

当看到同龄人已经开始实习工作,前景似乎很明媚,而自己还泡在图书馆里准备着很可能失利的研究生考试。

这就像其他人已经过河,但自己还在独木桥的中央,随时可能掉到河里。

一边是焦虑和紧张如影随形,一边还要哭着努力向前走,这是一种带着剧痛的被动成长。

所以,当我在图书馆里无意间点开毛不易的一首单曲《借》时,被歌曲中的情感刺痛和温暖到了。

“被风吹散的人”“被雨淋湿的人”,总觉得就像是在说当时焦虑孤独的自己。

而那一句“有一天太阳会升起在某个清晨,一道彩虹,两个人”,则给了我莫大的安慰与信心,伴随我度过了那个难熬的秋冬。

03成长总是布满荆棘的

还记得前段时间的《歌手当打之年》吗?

毛不易作为首发选手被一个新人黄霄云奇袭成功,我们在这里不探讨唱功或其他争议。

从毛不易在舞台上的选歌上看,从《借》到《一荤一素》,这是在成长过程中的坚持。

他并没有因为舞台的竞技属性而迎合观众的口味,而是坚持“我”的风格。

这就像在爱情与合适之间做选择一样,不谙世事的我们往往会选择爱情,而饱经沧桑的我们,通常会选择合适。

毛不易的选择,让听众明白,在成长的路上,他会选择坚持年少的梦想。

而从失败,这个结果上看,我认为这是成长路上的挫折。试问谁的人生是一帆风顺的呢?毛不易的音乐生涯不长,局限也很明显。可是这又怎么样呢?他还有足够的时间去学习音乐、享受音乐、思考音乐与人生的联结。

同样,这个思路适合我们每一个人。我们一路从少年走来,未来还有数不清的坎坷和挫折等着我们经历,可是这又怎么样呢?成长的路上就是需要布满荆棘,不然失败之后再爬起来的成就感从哪里来呢?

孤独的人们,我们从少年来,经历了少年时的苦闷,体会过成长过程带来的挫折与撕裂痛,最终,给世界以温暖和善良。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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