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垠的蓝间或着白下,是那没有边际的灿烂的金黄,如果再泼撒上一些肆意的鲜红,这将是“我”最后遗留给这个世界的画作,伴着“我”的倒下,请你们唱起那一曲忧郁舒缓的“The Starry Night”……
很多年以后,这个世界不可理喻地反转了对“我”的态度 ,“我”被放到了现代艺术开拓者的高位,那幅在“我”被送进精神病后的作品,众多滞销堆积的画作中的《星夜》,不仅在纽约大都会现代艺术博物馆MOM A中成为开宗立派的最重要展品,还变成无处不在的时髦标识。而在此前,“我”只卖出过另一幅画,据说还是弟弟提奥为鼓励“我”继续作画而特意安排的,想不到,弟弟的职业技能,在他随我忧郁而去后,却被他的妻子玩得炉火纯青,一切变化既不可思议又不出意料,“我”的一生不也是这样的吗?
“我”的出生,让母亲更多地感受到的是痛苦,因为她的第一个孩子刚出生就夭折的忌日恰是“我”的生日,这让“我”的心灵从小就蒙上了阴影,似乎“我”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另外也使“我”既强烈地需要女人的爱又不知道如何正确表达和相处,在“我”成年后,一个年长的表姐曾是“我”寻爱的目标,但在相处一段时间后,当“我”要表明心迹时,她却吓得直接逃掉了,自此以后,“我”的异性交往对象就变成了妓女,毕竟只要付钱,她们是不会逃掉的。
谈到学业,尽管父母没少下功夫,但似乎“我”并不擅长于此,一直不能让他们满意,到“我”17岁时,母亲托付她的姐夫替“我”在他管理的旗下的一家画店里安排了一份推销的工作,“我”对绘画很感兴趣也非常喜欢这个工作,但“我”对工作的过度热情却遭到了店长和同事的排挤,被设计调入了其它分店,后来坚持干了一段时间,还是觉得总受到上司和家里人的监控,干脆离职了。在此期间,我对宗教发生了兴趣,就想像父亲一样成为一个牧师,虽然积极参加实习和学习,但还是没能通过神学院的考试,没有取得牧师资格,父亲不得不托关系给“我”安排了在一个偏远矿区传教的机会,“我”和矿工们同吃同住,努力工作,但意想不到的是,“我”又一次因工作过于热情被教会踢出了门。
“我”开始学习绘画,从基本功课开始,转眼到了而立之年,开始学习油画,两年后,带着“我”的《吃土豆的人》回家看我的父亲,父亲却中风而死,妹妹后来跟别人抱怨说,是父亲看到这样丑的画被气死的。
“我”幸亏有弟弟提奥的支持,还是继续参观博物馆,结交一些后世知名画家,不断提高自己的绘画专业水平,两年后,“我”到了普罗旺斯,租了一个房子,刷成了明黄色,因为“我”受当时风行的日本浮世绘的影响,对明亮夸张的色彩产生了浓厚兴趣,借由这种被激发的创作冲动作了不少画,同时也让“我”产生想大干一场的想法,组建一个工作室,让画家们来这里共同发展,开拓一片绘画的新天地,但最后只有高更应邀前来,后来听说是他落魄潦倒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饭辙的,“我”当时不知情,所以非常热烈地想和他一起研讨进修,但他却反应冷淡,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究竟“我”又错在哪里呢?这种折磨让“我”陷入崩溃,“我”以自残的方式向高更表达“我”的真心,没想到,他立刻吓跑了,后来尽管多次向他道歉,他也再没理“我”。至于说我割耳朵是为了送给一个熟人妓女的,那纯粹是胡说。这件事后,“我”还画了一幅自画像以作留念。
“我”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为了证明自己没病,“我”提出画30幅画证明的要求,院方答应了。一个夜晚,独自躺在床上,回想着自己的一生,一切美好都在离“我”远去,似乎就像“我”的出生的不合时宜一样,“我”似乎被外面的世界排斥拒绝,凝望着黑色的屋顶,“我”看到了熟悉的深邃的夜空,那些星,那个弦月,一起旋转起来,吸引起“我”的躯体,让“我”有一种飞升的感觉,这“星空”才是能接纳“我”的地方。第二天梦醒之后,“我”画下了这个景象,“我”就是生长在这平静世界之外的奇形怪状而又狂野无忌的柏树,“我”在奔赴那无人能想象的独属“我”的“星夜”。
第一幅是《星夜》,第二幅就是唯一生前售出的作品《红色的葡萄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