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我所难以理解的豆瓣高分小说(上)

一直以来,我都还比较喜欢霓虹国清淡风的小说,喜欢时间如同平静的河水一般流淌,中年大叔和朋友聊着家常喝着清酒。但是对于如雷贯耳的村上春树的巨作,却是从未涉猎过。

但是因着最近实在太过于好学,便拜读了他的代表作,在豆瓣读书经典榜单上排名第八的——《挪威的森林》。

图片发自简书App

当然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在此之前我都以为《挪威的森林》就是伍佰的一首老歌,原谅如此浅薄的我。

《挪威的森林》这本书在很多地方都出乎我的意料。意料之外的狗血三角恋爱情和小黄文式的性描写。

这部小说中男主渡边爱着两个女人——绿子和直子。绿子像是金庸武侠小说《倚天屠龙记》里的赵敏,明朗直率又常常为心爱的男人排忧解难,而直子则有些像是《天龙八部》里恬静美好活在男人幻想中的王语嫣,一个是心头的朱砂痣,一个是床前的白月光。男主渡边懦弱又孤僻,他享受着绿子为他排解孤寂,又想念着远方美好的直子。如果仅从这段爱情来讲,这委实不是一个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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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在看着本书时不大敢在公共场合中拿出来,因为不时出现的性描写让这本书看起来的确太像是一本小黄书了。从高中的女同学、到酒吧里的寻欢作乐、再到直子、绿子、玲子,这部小说即使叫做渡边的滥交史也不为过。如同《人间失格》中的大庭叶藏一样,男主酗酒、滥交、常常沉醉在自我怜悯中的情绪中。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两本书都不太适合给青少年去看。

但是经典毕竟是经典,即使以我浅薄的知识和人生阅历来看,它仍有许多打动着我的内容。

1968年,渡边的好友木月死亡,从此他的一部分生命被拖进死亡的阴影中,而其实就在同年东京大学也发生了著名的“东大纷争”,日本的年轻学生们以为自己可以主导颠覆世界的革命,却最终转变为不同派别的内讧,以失败收场。

经历过这一事件的藤田和芳在自传中写道:

“任何面对现实的妥协都会被看做罪恶和背叛。如此这般,同伴、同志间的批判、斗争愈演愈烈。也有在燃烧瓶与催泪瓦斯的骚乱中身心俱损,被长期后遗症折磨的同伴们。谁应该对他们负责呢?我们究竟干了什么?现在的生活为什么离理想那么遥远?在进退两难中,我们抱着美梦破碎、湮没于世的自虐意识打发这日子。“

代入这一时代背景就能稍微理解了渡边、直子、木月的焦躁、悲伤绝望以及难以克制的性幻想。

性是贯穿这本书的,从高中时代的第一个女朋友,到最后比自己大19岁的玲子。渡边同高中时代第一个女朋友发生关系是因为木月的死亡,而最后与玲子的水乳交融则是因为直子的死去,人因为不完整而投入两性关系,挚友木月在18岁结束了生命,直子的生命定格在了20岁。

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三人行中的渡边选择孤独的活着,而能够补全他被拖进阴影的唯二两件事:一是读书。二则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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