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化一条小蛇盘成团,
在你的心头施巫术;
时而化一只鸽子,成天间
在乳白的窗口咕咕咕。
时而闪光在眩目的霜里
时而隐现在紫罗兰的梦中……
但它总坚定地悄悄引着你
一步步远离欢乐与安宁。
在思念的小提琴的祈求中
它会如此甜蜜地哭泣,
而在你还不熟识的微笑中
猜出它,又何等使你战栗。
早課鈔了俄羅斯女詩人安娜·阿赫瑪托娃的詩歌《愛情》。讀阿赫瑪托娃的詩歌是不需要理由的,自從我知道她與她的詩歌後,總是無法抗拒她的詩歌的魅力的。讀一首詩,喜歡一首詩,甚至要把它鈔下來,有時真的不需要理由,在這样的一個春日的黎明,被一個美麗的女詩人的美麗詩句击中心扉,我衹能説,她诗中的真、善、美、哀痛、忧烦、愤怒,不僅傳達出我而且也傳達出所有喜歡她的詩歌的人的心聲。
在東北,春的消息總是來得太遲,而春天的影子也總是悄無聲息在漸融的冰雪和漸柔的的榆柳的枝干中或隐或現。雙休日的好處就在於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安排這一整天的作息,有些活儿可以不去做,有些事儿也可以不去想,想做想些什麽做些什麽完全自己説得算,或許衹有在這樣一種狀態下,才能勉强算是一個自由的人吧。我不是個貪得無厭的人,不奢求也不幻想绝對的自由,但我至少願意保留一部分,哪怕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的思想的自由。
雙休日在家裏,最大樂趣就是可以喫了睡,睡了再喫,我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胖,所以我對喫是從來不會拒絶的,當然我説的拒絶是很多人都望而却步的大魚大肉。看我小時候的相片,胖乎乎的,但初中之後的相片就開始清瘦起来。我一直想讓自己胖一些,因爲我一直覺得瘦不僅是病態的,而且還會給人一種窮嗖嗖的感覺。初中時,上體育課如果赶上雨雪天氣,就會在室内上,我們的體育老師就常常會給我們講故事,也常常會講到地主、資本家的奢侈生活,也常常會把大腹便便讀成大腹便便(biàn),我和我的同學們也常常會强忍住笑,算是對老師的一種尊重。但那個大腹便便的印象却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裏了。不當班主任了,不用操那麽多的心了,日子过得也漸漸规律起來,不到两年的時間裏,體重增加了十幾斤,這於我而言是翘足引領期盼了好多年而不得的事儿。到了我這個年龄,雖然還可以保持着心靈的年輕,但脂肪或許也不那麽可怕了,至少我覺得它陡然有了圓融的意味。飲食可口,肢體舒坦,心就如脂肪般柔軟。
我每天在简書裏和本子上寫出來的話,好像要遠遠多於我用嘴説出來的話,當然講課是應該不在其内的。憲平説我是典型的磨羯星座,除了死認真(固執),還有就是寡言少語,不善言談。事實上也真是這樣,至少是不會跟不熟的或者説泛泛之交的人有过多言語上的交流。這或許是由一個人的本性决定的,與什麽星座並没有什麽關聯。
佩索阿説:“一旦寫下這句話,它對於我來説就如同永恒的讖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