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44)
今天可能得了很重的感冒,因为咳得时候感觉肺而不是嗓子在痒。
自从上次在老家贴上出租广告,过去了将近大半月了,可打电话的也只有一位。而这几天却突然来了两位租客,同时要求需要这所房子。说来也奇怪,平时没个影,一来却就来了两位。第一位租客是前天打得电话,电话里声音是一个声音不大的男子,今天见面时果真很是瘦弱。前天打过电话后,我见他有要租的意向,便决定第二天去看房子。
第二天到了下午,我想起了这件事,便打电话给他问起了房子的事,结果因为这个男子还在乡下有事,便耽搁了一天,约定明天再看,也就是今天。今天天气急遽下降,即使和前两天下雪的天气想比,还要冷上几度。因为我在路上能感受到刺骨的风正疯狂地穿梭在厚厚的衣服的孔,向着肌肤奔去。地上不时有几块冰疙瘩,黑不溜秋横躺在路面上,不小心就会滑倒。
今天接到租客男子的电话,是在下午五点左右。当时我还在朋友家与朋友开黑打游戏,于是我告诉他我会在五点半左右到达。挂完电话不久,便又接到了另一个电话,接通后传来的声音是一位三四十岁的女子声音,语速快而精炼,听起来是位精明的女人。说了一会,我听明白了,她也是想租房子。我便实话实说,告诉她现在正有一位男子准备看房,过一会就要去看,如果你愿意租的话,也可以一同去看看。
挂完电话,我有点高兴和为难。高兴的是房子租出去了,为难的是,到底租给谁呢?先去了再说吧,我心里这样想。我告别了朋友,游戏也没有打完,便回家喊上老婆一同,骑着电动车,往老房子那里赶去。一路上被冻得直流鼻涕,老婆的膝盖还不小心被撞青了。我们经过一辆小轿车时,突然门开了,撞到了老婆的膝盖,幸亏骑得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后来想想,我们太好说了,当时就应该让他赔点医疗费的。
但当时我们顾不得其他的事了,房子租出去要紧。我们赶到了房子,见到了第一位租客男子。男子是一个有点瘦弱,带着一副黑边眼镜,个子大约172,看起来不怎么爱说话。与他一同的也是一位男子,显得要比他活泼一点。我们与他们一同上了楼,我和老婆走在后面,因为膝盖受伤的原因,我在后面扶着她,就这样一起上了三楼。
打开了房门,便让男子参观了起来。在此之前,我和老婆事先已经说好,要租就租时间长点,租的短的话租金就要稍微要贵些。半年3000.一个季度1700,一个月肯定不行。男子看了一遍房子,似乎很是满意,我便告诉他,可能还有另一位女子也要前来租房。因为都是一天打得电话,不可能只让一个人看得。
男子是一位白酒公司的业务经理,不是本地人,公司调配来到这儿。但不确定能住很久,他表示现住上一个季度,可是等他走后,公司还会调配其他人前来继续租房的。说到价钱,我是让老婆说的,我始终不是会谈价格的,可能谈了一会,我就压下结格了,所以讨价还价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女人去做,会更好些。
然而这时,另一为租房女子来了。我能听到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女人进门后,声音便在屋里炸开了,一脸的笑容让我看起来有点瘆的慌。大概三十多岁,说起话来噼里啪啦,盖过了同来的那两位男子。果然是一个有气场的人物。她说话的语气和步调仿佛是经过多年的训练,在这样的场合里,不动声色的占据了主场。那两位男子默默站在了一旁,最后甚至进了里屋参观起来。
女子看起来是势在必得,感觉一定要租下这个房子似得。然而我把她留给了老婆,因为我对这个男子感到有点抱歉。其实按在先来后到,毕竟是男子先来。我忽然想到在另一个地方,应该是在农村了,还有一个房子空着。我记得那里正好离这位男子上班的地方很近,便向他提起,不然我们去那里看看如何。男子竟同意了,丝毫没有和气势夺人的女人争锋相对,便离开了老房子。他和朋友告了别,我骑上电动车带着他,向另一个房子开去。
桥上的风不仅是冷的,仿佛是有生命,钻进了嘴里,在肺里横冲直撞,鼻涕也如泛蓝的洪水冲出闸门。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我下车第一件事就是拿出卫生纸把鼻涕檫干净。到了地点,我才想起,钥匙在阿爹那里。幸好阿爹就在旁边住,可是我敲了半天门,喊得嗓子都有点嘶哑,门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阿爹的耳朵年纪大了,已经听不清楚了。于是我打电话让我爸来,等了一会,我爸来了,这才发现,我爸也打不开,因为阿爹从里面把锁反锁上了。
无奈,只好把窗户打开,看看里面房子的布局。这里的房子是空的,地砖铺的整整齐齐,可是没有一样家具。我想这位男子肯定是不喜欢了,因为和老房子相比,这里太空旷了,还有费功夫去添置家具,是我我也不愿意。男子似乎还在惦记着老房子,最后我们告诉他,如若那女人明天不租了,就立马租给你。然而我觉得很难了,我想尽管我更愿意把房子租给这位男子,可女人似乎更愿意租很长时间。租房子的人肯定愿意租给住的时间长的租客。
回来接老婆再到家时,我就已经咳得不行了,抽纸不停地抽,看来感冒更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