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晓得人们这样在人间耗着是为啥,正义往往难得,人是靠习惯维持着虚妄,谈不上什么理智反省,哪有什么理性,都是一件事对应一件事养成的习惯性思维,人都是如此,追求正义那是极少数人的事情,跟普罗大众根本无关,他们只需要一点惊奇就瘙痒难耐,只需要一点埋汰就能想入非非,然后又是一阵残暴的激荡又是一阵凚然泪下虚伪的感动,不出多时,又是等待着某种类似的东西好让他们活跃起来,就像苍蝇围着腐肉就靠这点活着,世界就是如此,人实在与禽兽无异,要是占据他心灵的观念是某种千奇百怪的邪念,经常念叨就真的信了那可真就糟糕,往往还得做下禽兽都不会做的行为,有时人又不比禽兽,决定人们的是当前鲜明的观念,这是千真万确的,理性,正义这类观念太模糊,不真确,也就不够鲜明,人们是不相信的,维持法律的不是正义也不是理智,而是可能的惩罚,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能引起人们心中鲜明的观念的,必是情感色彩特别突出的,要是磨磨唧唧复杂婉转那是不会产生那样的激情的,所以人最容易受演说家影响,只要把一个观念与另一个观念连接起来造成一种因果关系,不断念叨,不断重复,就算本来不信的人最后也就信了,这是很平常的,人就是这样的东西,不断重复一件事情,不断重复一件事与另一件事的关系,就可以成为占据人心灵的认识,这就是人类经验的由来,所以呢,既然认识是这样来的,那能说什么呢,说什么人性复杂,其实只不过是不知道他们经常念叨的是什么玩意而已,你想不到的荒缪说不定人家就当做真理,这就难怪历来哲学家们难以穷尽人性,因为人性太多偶然性,并且基本上都是没什么价值的东西,简单到令人惊佩的地步,人世间的生活不过就是那么三两事,其实是极其令人恶心的,说来可笑,人们还特别的欣喜的自傲又自豪呢。奔奔忙忙两腿生风像极了骄傲的自鸣得意的鸡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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