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城某国企今年新招了10个员工，蔡亮是操作工种，要带两个新员工熟悉工作环境，并学习工作流程。

“蔡工，你好，我是小刘，他是小夏，以后我们就在您手下学习了。”

“嗯。”

蔡亮本在低头玩手机，抬眼望了他们一眼，便又低下头去。

“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学习呢？”小刘又问道。

“在浔城有车有房吗？”蔡亮问道。

两个新员工相视一眼，都点了点头说：“有的，汽车和住房都有。”

蔡亮停下了按手机屏幕的手指，微微抬头，问：“两个都有本地女朋友吗？”

两个新员工点点头：“有的。”

蔡亮的眼睛都开始放光，又问：“家里有系统里的人吗？”

两个人犹豫着说出了自己家里人在系统里的关系。

蔡亮放下手机，脸上带了笑：“坐，坐，别站着。”

招呼二人坐下之后，又问：“你们都什么学历啊？”

小刘说：“我本专业本科。”

小夏说：“我其他专业专科。”

蔡亮连连拍手叫好，大笑了起来，说：“好，小夏你就是师兄了，小刘你做师弟。”

二人疑惑不解，问：“师父，这是个什么规矩？”

蔡亮神秘一笑说：“咱们三线城市国企工资低，你在这里没房没车没女朋友，注定不会久待，没关系的话，没有升迁希望，学历高的也留不住，有关系，学历又高的，没两年就去当领导了，我要的可是能长久帮我做事的人，不要来了又留不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