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崇达 《皮囊》
《残疾》
父亲还想回到过去,回到他还是家庭顶梁柱的那个过去。
看到这句话,突然想起前几天家里吃火锅,我前一天安排好了菜品,当天上午在房间忙碌没来得及去切菜。等到我收拾妥当,二姑姑也到了。我接过了爷爷的菜刀。后来发现爷爷把白萝卜切成了三角形的萝卜块。我和姑姑就说吃火锅白萝卜不能切成块,得切成薄片;以及吃火锅菜不能切太小太细。粗心如我,以为爷爷并不会在意。后来切好菜,我和表妹在客厅忙碌弄底汤和底料,突然瞥见爷爷一人坐在相隔一两米外的马扎上,眼巴巴的看着我们。想安慰,却不知如何开口。
饭前爷爷一直那么坐着,没有开口说话。吃饭途中,有人说火锅煮白萝卜很好吃,爷爷说:嫌我切的不好,还又切了一次。唉,现在不会吃、不会做咯!
我爷爷年轻时当个炊事长,村里大大小小的红白喜事也常有人请他去掌勺。
戏码的剧本不知道,但中心主旨是传达一种乐观,一种对彼此对未来的信心。揣摩各自的角色和准确的台词。
唯一的观众——生活,从来就不是个太好的观看者,它像一个苛刻的导演,用一个个现实对我们指手画脚,甚至加进很多戏码,似乎想帮助我们找到各自对的状态。
他常常说,以前当海员扛一两百斤货物没力气的时候,吃了肉和蛋,就马上扛得起了。现在他想扛起自己。
台风就是这样,来之前一点声息都没有,到来的时候就铺天盖地。
文中花了挺大篇幅描写父亲在台风当天执拗出门的场景。刚开始我觉得他父亲真能没事找事,怎么就不掂量掂量实际情况。看着看着我突然回忆起作者说他小时候台风登陆时最爱出去玩,在风里雨里奔跑,回家挨母亲一顿骂。可能是为了前后对比吧。
看这篇,因为身边有个新朋友经历极其相似,心情很难平静,也很复杂。想起她和家人的视频,想起她某天中午从梦中哭着醒来,想起她桌子上放着的《皮囊》…
《重症病房里的圣诞节》
他和你说笑话的时候是想很刻意地遗忘,但他的这种遗忘又马上会催生内心的负罪感。
每个病人都像小太阳一样。当然,代价是燃烧自己本开就不多的生命。
一切轻薄得,好像从来没发生过。
想写些感想,又不知道写什么。其实常常思考一个问题,任何一件事情放置在历史长河、芸芸众生之上,都是极为稀松平常。常说要淡定,要释然,可是当某些厄运降临在特定家庭、特定人之上,就算丝毫不会影响宇宙、地球,甚至都不会长久地影响身边的亲朋,可对于当事人来说,却是沉重、深远的影响…
想到《无问西东》上那句:自己心底给出的真心、正义、无畏和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