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水相逢之后,推心置腹之前
1.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总是很奇妙,有很多种类的的,相互之间可以是同学关系,可以是老乡关系,可以是同事关系,也可以是恋人关系,可以是网友关系,也可以是师生关系,可以是亲人兄弟姐妹关系,当然还包括是陌生人关系等等,总之人这一生就是活在各种各样的关系之中。
马克思说人就是各种关系的总和,这话说的一点点都没错。
然而这种种关系之中,最让人无法忘记的莫过于是那种介于两者之间的,比如说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暧昧关系就非常动人,对于这种暧昧关系的处理与真实回放,并且拿捏得精妙无比的算是导演王家卫拍摄的《花样年华》中周慕云与苏丽珍之间的关系。
徐莹,这个在女孩,与我之间的关系准确的讲,应该是比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亲近一点,比萍水相逢深远一点,却又比无话不谈推心置腹的知心朋友浅淡一点,总之无比微妙也许掺杂了一点点男女异性朋友爱慕之情。
从我认识她直到现在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依然如此,从未变过。直到刚刚和她在微信上聊天,她说我对二人关系的总结实在是太到位了。她特意说这份关系会一直保持下去,并且微信截图,她给我的名字备注是友谊长存。
2.
2013年春季3月初开始,我进了一家做培训的单位上班,一家专业给企业老板们提供关于网络销售方面技巧策略的总裁班课程,总之课程很牛逼,上课地点很豪华,都特么是五星级大酒店,上课的老师们都是据说给很多大企业国企上过课做过企业内训的行业顶尖专家,当然学费是很贵的,至于学员们学到多少,就看各位学员们的悟性与造化以及后续服务了。
当然我的职业依然和以前在别的单位一样,做销售,每天的工作就是给长沙大大小小的企业老板打电话,邀请他们去某某大型酒店听我们的推广销售课。每天的电话量没有150哥也有100,总之那段时间很疯狂,每天激情满满,所谓的正能量爆表,各种名人专家的话语挂在口头 每天西装革履,皮鞋擦得乌黑贼亮,可以都当做镜子了。
用好友光头路人渣他们的话说,每天都一副人模狗样的样子,每天西装革履的手提大大的黑色公文包,手机总是在打电话发信息发微信,仿佛时间总是一秒都不能错过,好像总有个大合同等着我去签单,总有个大客户愿意充当冤大头愿意被我忽悠。那种总感觉漂浮着的状态,现在想来真的不真实。
而后来的徐莹则说这种状态下我的我精神抖擞,像个大男人,有着明确奋斗目标
,这是很吸引她的地方。那时候我已经剪去飘逸的长发,留着半寸,以及冒起了略显沧桑的拉杂胡子。
今天上午和徐莹聊天说:现在看来那时候的状态好不真实,感觉怪怪的。
正是在这种不真实的浮躁嚣张狂妄的状态之下,我在经常吃酸辣粉的小店内认识了同样在店里吃酸辣粉的徐莹。
3.
那时候我正住在人民路与曙光路交界的王公塘小区一顶楼阁楼,每天下班回家,不想吃晚饭却又感觉有点点饿就去了楼下的的小吃店,老板名为嗨哥的酸辣粉店吃酸辣粉或者酸辣凉皮之类的打发不很强烈的饥饿感。
老板嗨哥是个非常随和健谈特别仗义且又好客的人,为什么叫他嗨哥,因为他那不足三四个平米的小店经常放着嗨翻慢慢长夜的音乐,不止如此,他自己也跟着音乐唱,那时候我和好友淼哥以及淼哥的女朋友李矫经常光顾他的店吃酸辣粉。
那时候的我的感情世界很躁动很迷茫,和那份销售工作带给我感觉是一样的,尽管是时候在和一个叫做小微的女孩谈着不痛不痒的恋爱,可是对方貌似根本就不把我当回事,其实最最主要的见面次数少得可伶,每天每周每月都被那每天疯狂打着鸡血的工作所麻痹麻醉了。
正是这样的状态下,在嗨哥店内时而忧伤时而劲爆摇滚的背景音乐下,身穿白色工装制服的徐莹在小店内白皙的灯光之下显得恍如一朵盛开的白玉兰一样,温婉笑容之下,惊艳了我的双眼。
她当时那身打扮,白色的凸显身材轮廓的紧致衬衣,蓝白色相间的丝绸围巾,黑色的齐膝短裙,黑色平底皮鞋,这身装扮之下,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哪个航空公司的空姐,后来稍微熟悉之后才知道是某大型酒店餐饮部的主管。
尽管平时工作中那种面对客户时侃侃而谈的套话大话笑话均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仅仅剩下一个窘迫的不知所言的我。幸亏当时旁边还坐着一起吃酸辣粉的淼哥以及徐莹的同事,当然还是热情好客的老板嗨哥们时不时的闲谈。
其实在这一次相遇聊天之前,之前几次都在嗨哥店里见过几次面了,只不过大家都没有相互打过招呼,都是带着打包好的酸辣粉匆匆离去。
4.
现在依然记得我们在八哥店里坐下来闲聊,那天晚上店里放的音乐特别伤感迷人,就是朴树的《那些花儿》,也是在那一天,大学好友桂林哥打电话给我说他失恋了,所以那一天似乎受了他失落心情的影响了一样,也特别感伤。总想找人说说话,加上嗨哥在边上做介绍,于是我们就认识了,仿佛是曾经认识过的朋友一样。
徐莹给我印象深刻的一点就是喝酒很厉害,至少喝起啤酒来很厉害,至少我喝不过她。曾经酒量不太好的我,在嗨哥店里。两瓶啤酒之后,醉的云里雾里,醉眼朦胧之下,看着喝完啤酒之后脸颊白里透红的徐莹愈加美的不可方物。
因为当年淼哥也在现场,他说,当时喝酒喝得晕乎乎的我,丝毫没有注意到,背景音乐已经从感伤忧郁的那些花儿变为了歌神张学友那狂野不羁的《饿狼传说》,幸亏当时天气还不算热,也没有吃狗肉火锅,不然面对当时穿着略显性感的徐莹,真的会丑态百出,忍不住会流鼻血,甚至做出啥轻浮的举动来。
后来我就彻底晕了,晕在了嗨哥小吃店门口的椅子边,淼哥和矫姐走了,就剩下徐莹笑意盈盈的看着喝断片的我。
5.
后来好几次,徐莹找我喝酒,我以自己感冒不舒服为由,推掉了。其实准确理由是,那段时间即便晚上下班了,也不忘记上网找客户资料以及看电话销售的学习视频,因为不敢在工作中或者说害怕自己被其他人超越,每一天的工作打着鸡血的同时内心充满恐惧如履刨冰。
淼哥说那时候的我真够疯狂的连说梦话都似乎在打销售电话。
其实那段徐莹频繁找我喝酒的原因,远远比我更沉重,当时不到27 28岁的年纪离婚了 ,独自带着小孩,承担这巨大的生活压力与家庭责任。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这个后来也是徐莹快要从她所在的上班地点离开的前夕 也是我从那家单位离职前夕。
当时的我实在想不通为何她会离婚,尤其是在她那么年轻漂亮动人的岁月,居然离婚了,当时我的想法的是那个和她离婚的男人简直是个白痴啊。用电影《美人鱼》中张雨绮对着邓超说,追求我的人都排到法国去了,你特么居然喜欢不算人的一条鱼。真特么脑袋瓦特了。
正因为徐莹的美丽动人的外表温柔的待人方式以及婚姻状态,让她在那酒店餐饮部工作中,总会遇到一些借酒乱来动手动脚的人,这一点让她很烦恼郁闷。
因为之后一段时间的接触过程中,我了解到徐莹是个内心非常善良纯真柔弱无比温柔的漂亮女人,这不单单是我一个人对她的评价,同时也是嗨哥淼哥以及淼哥女朋友矫姐一致共同的评价。可就是这么一个女人被离婚了。
反正具体原因她没有和我细说,直到我写此文的时候,依然不知道,唯一的希望就是身在老家益阳的她一切安好。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诡异,很多看似美好美满的现象背后中背负着一些沉重的东西。
6..
说实话,今天写此文,就是因为之前好久没有联系过的徐莹看到我微信公众号的文章,说我文章写得特别好,于是大家聊起来了,说想起了以前很多的生活细节,说要不也写篇关于以前那段时光的文章。
她对我总结的关于二人之间的关系特别赞同,确实是比陌生人亲近很多,却又比无话不说的好朋友离得好远。我们之间当时的关系就如同一壶正在高海拔上烧的水一样,尽管会慢慢升温,可终究沸腾不了。
而现在回想起来,却是平淡平凡无奇,没有太多的交叉点,没有什么离奇曲折的故事情节。就如同现在微信聊天中,似乎都经历了人生百态,看透世事的状态那样,心如止水波澜不惊。
用国民岳父韩寒的话结束此文:
以此文纪念我每一个倒在路上的朋友,更以此文献给你,我生命里的女孩们,无论你解不解我的风情,无论我解不解你的衣扣,在此刻,我是如此的想念你,不带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