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洪冰0011 一个人的宅 1周前
前两天,文友们在群里交流,不约而同地聊到了写作的艰辛,但这艰辛不是冥思苦想,更不是“江郎才尽”,而是对电脑的驾驭技巧,影响写作速度的问题。
原以为写作速度慢,只会困惑我这个已走到职场终点的人,谁曾想到,它同样是影响众多文友的难题。这坚定了我写作此文的决心,尽管是“家丑”,也要毫无保留地写出来。
写作对我来说,本应不是难事,毕竟从事过专职的文秘工作,而且还发表过论文、出过书、得过奖,凭着“剽学”的手艺“混了”好几年的饭吃,何来困难?
可现实总是有些残酷,我的写作过程却是异常艰难的。
拼音不会,只能用五笔,可拆字又成了拦路虎,常用字还能应付,一遇到生僻字,则抓耳挠腮、手足无措。
不是去翻阅《五笔字型常用字与难拆分字速查手册》,就是去请教美女“度娘”,先找到正确的拆字方法,然后再用键盘输入。
知道字的写法还好,不知道怎么写就只好利用同音字去查《现代汉语词典》了,有时候由于误用了同音字,不得不重新再查一次。
这不,前几天码字时,要用到“眷顾”一词,那“眷”字我想不起来怎么写,就只有用词典先查“家眷”,再看这两个“眷”字是不是相同,然后才把正确的字敲出来。
除了识字有限之外,还有记忆变差的原因,今天靠求助得知如何分拆和输入的字,几天后再用时便又忘记了,只好又出奇招,把这些字及五笔输入的方法专门建立档案,下次想不起来时就去“调阅”档案。
为了不使写作过程中断,及时解决字不会写的问题,案头上就少不了《词典》,一本满足不了就两本,或者更多。
办公桌、家里的电脑桌(哪怕是临时住所的床头上)最方便的地方一定有它,就差在途携带了。
最早的《词典》购置于1981年底,为1978年12月第1版,是从当年工作地的供销社图书门市部购置的,价格超过当月工资的10%。
这《词典》不仅陪伴我渡过了青春岁月,后来还成为女儿学习进步的阶梯,见证她成为天之骄子的历程。
从《词典》上找到了正确的字,也经常过不了拆字关,那就将五笔转换成拼音输入,照葫芦画瓢,确认后,再转回五笔输入法。
即使是这样,文章中也经常出现错别字,好心的文友经常通过私信指出我的错误,让我在感动之余,也产生了几丝愧疚。
如是,我只好将已经“竣工”的“产品”,多次“延长”交货期限,反复审查和修改,希望呈现在大家眼前的,至少是没有错别字的文字。
遗憾的是这个最低要求我都很难做到,错字、别字并不鲜见,给读者带来诸多不便。
窥一斑以见全豹,处一隅而观全局。透过这段描述,可见我的写作根基是多么缥缈,写作的道路是多么的艰难。
唯一值得安慰的,也许就是我的坚持。无论写作之路如何艰辛,我都会继续跋涉、负重前行。
只有相同成长经历的人,才能了解“少年维特的烦恼”。
我们在求学时期,师资不足,小学老师中,学历最高者为初中毕业,先不说教学水平如何,就教学语言而言,老师都不会拼音和普通话,学生如何学习拼音?
再者,初、高中时期,如果你刚好巧遇南郭先生,或者初、高中合并,初中老师成建制被“整编”成高中老师,还没有课本,又有谁能教你认识更多的生字,学到更多的知识。
遗憾的是,出生在桐柏南麓,伴随着那个“十年”成长起来的我,却有幸全都“享受”到了,出现错别字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众所周知,少年时期学到的知识,才是最扎实、记忆最深刻,最难忘的。
尽管在走向社会后,我们还有许多接受继续教育的机会,但毕竟更多的是应试教育,临时抱佛脚的时候多,拿到证书之时,就是遗忘的开始,谁也逃脱不了这个必然。
无论在阅读时我怎样重视生字的识别,借助词典将同音字、拼音、字意标注在读过的书中,有的字甚至是多次查阅和标注,但始终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时间稍久,大多数都要从头再来,不回炉的总是少数。
我曾为北大校长因读错字音被网批和免职深感遗憾!
因为我的老师似乎就是这么教我的,只是学识和能力无法同那位校长相比,没有那么大的舞台让我表演。
否则,我们的结果将是一样的,因为,我同他用一样的读音读了大半辈子。
电脑应用初期,因购置成本高、又供不应求,成为各单位的“宝贝疙瘩”,要求配备无尘机房、专人管理不说,还一定是闲人免进,让你敬而远之。
专司文字工作之时,虽然管理的尺度开始放宽,但因配有专职打字员,你还是手写完成,打字员输入、校对修改。
等到微机成为办公必须品时,你就进入了不惑之年。无论你怎么努力,也达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只有望洋兴叹了。
我虽然属于努力更新知识的那波人,但毕竟“年事已高”,虽不至于望洋兴叹,但也是效率低下,难以满足时代的要求了。
我不是为自己知识的欠缺寻找借口,更不是为出现的错误请求原谅。
唯一的目的,就是鼓励自己坚持,尽管写作之路充满荆棘、坎坷和泥泞,我将义无反顾地去跋涉、前行。
(文中图片来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