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近一个月的全方位补血过程,血红蛋白由8月份的6点5,提升至8,还不错,这指标虽然还在贫血边缘徘徊,但不影响正常生活,起码不会经常性头晕目眩,身体疲惫,跟老公权衡一下既然避免不了一个小手术的抉择,那么就来个快刀斩乱麻吧,免得此事无时无刻盘桓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趁着身体指标尚可, 因为一直通过老公同学的参与,最终我们决定按照张淑兰教授的建议,找门诊王玉进行手术,也就是说不准备住院手术,门诊手术相对于简单省事,只是怕遭遇突发事变,没有相应的救济措施,虽然概率极低,也不得不想一下,最终还是决定门诊手术,凡事皆有利弊。 2017年9月7日进行术前检查,医生开出几项检查:又抽了我三管珍贵的鲜血,做了心电图,拍了胸片(莫名其妙的项目,结果出来后医生没瞧一眼),一下午所有结果出来后送给医生,告知明早8点空腹前来等待手术,跟老公同学打了招呼,请她明早同我一起来门诊跟王玉嘱咐一下,应允后我们话别,跟老公返家,这决定手术了心也踏实了,不像之前慌乱忐忑,好奇怪。晚饭老公强烈建议多吃,不然怕我体力不支,医嘱为夜间12点以后至术前禁食禁水,好吧听从老公建议吃个滚滚圆,本打算晚上小宝视频简单告诉她一下我们就早些休息,这样对第二天手术有好处,可这小宝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眼见快10点了我赶紧三言两语微信说明,(宝贝与小上加婆婆在外面吃饭)小宝立刻回复为啥不早说,其实还是不想让宝贝知道,打算做完手术在告诉宝贝,但想起上次的小手术没告诉宝贝惹得宝贝给我一顿讲道理,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告知,宝贝问了一系列问题,嘱咐在嘱咐,那担心的态度让我不觉流泪,她又咨询了同学,在得知安全的情况下才算松了一把劲,爸爸在一旁有些小抱怨我们的拖拉,一看时间已是午夜12点多,匆匆跟宝贝晚安,全体休息,熄灯后努力数羊,徒劳,睡意逃之夭夭,这一夜辗转反侧,能睡2小时已是难得。 8日周五, 清晨6点起床,洗漱,穿衣,7点我们便准时出家门,打车一路小堵,好在时间充裕,医院门前的桥下我们下车,拾阶而上通往天桥,刚转至天桥感觉右肩背包被什么人使劲拽了一把,脑门一热发毛竖立的同时下意识的夺了一下,哪成想再一次被强有力的手猛拽,抢包的节奏也就如此吧?大白天的?且行人如蚁的桥上?此时完全忘记了什么遇到劫匪舍财保命的经验之谈,拼进全力双手死死护住背包,怒目瞪向“劫匪”,而几乎同时老公貌似也觉察出我的遭遇,在我们与“劫匪”对视时,我高强度的戒备瞬间土崩瓦解,浑身瘫软,心脏不知是骤跳还是骤停,如果不及时搀扶立马就地摊倒。这“劫匪”竟然是俺那陪我做手术的大牛姐,我们昨日约好医院见面,那知这么巧在桥上被她逮到,兴奋的同时忘记了我还是的病号,忘记了我胆小如鼠,竟然跟我开起了对我来说万般恐怖的玩笑,哎哎哎,,,,,一路搀扶下好一阵才慢慢缓过来,心里明知大牛姐不是故意要吓我,并且一脸的愧疚,所以便没埋怨一句,其实也是无力埋怨,只想让自己的心脏尽快平复,不然怎么接受马上的手术,(事后大牛感叹:经我这事后给她提了警钟:今后对任何人不开这种玩笑,我答是的,也许别人的胆子都比我大,但不代表就没有我这样的人,还是不开这玩笑为好,大牛描述:当时我回头与她对视时满脸红红的,根本不是一个贫血人的症状,因看我黄白色脸颊已成习惯,首现红色脸颊,还补充一句:看我老公当时怒目的样子马上就要挥舞铁拳)呵呵此事暂且告一段落。 进入医院我们行至四楼找到老公同学,然后挂号直接来到五楼计划生育门诊,老公跟大牛姐在休息间等待,我跟谭姐进入手术区域,谭姐与前台交谈,我则领了手术服更衣,稍后接到老公电话告知那王玉付主任没来,打算让别的医生为我做手术,立刻告诉老公宁可不做也等王玉,放下电话走出更衣休息室看见谭姐与前台,我声明了自己的意愿,王玉不来就不做,看二人一脸的不悦,谭姐索性跟我说她有一堆工作让我自己等,随后便离开,那就等,见那苦大仇深的前台不屑的眼神,通通不与理会,这时看休息室两排紧邻的床上待术的患者在等待叫号,大约近20人,陆续的进入手术室,而我则立于门前边跟宝贝说明此时情况边观察王玉的到来,宝贝坚决支持我的决定,但是担心我现在孤立无援,在跟宝贝聊天过程中,有一个护士在我眼前走过两个来回,不经意间感觉面善?在脑海中搜寻此人?未果,想想是不是因为孤立才有此思维,急需找个援手所以见谁都亲?呵呵,不对突然间感觉此人貌似亲家的朋友女儿,只是不确定,什么名字也忘记了,上前打招呼未免唐突,反正也无事,便跟小宝聊起此人,小宝听出原委后便停顿片刻,这时走廊尽头走来王玉,我紧走几步上前打招呼,请她为我手术,王玉一脸的淡然,我赶紧给老公打电话,让他无论如何请同学过来说一下,虽然她同学不认识王玉,总归是一个院,想着怎么也有个面子,况且手上的红包还没给出,这瞬间的等待中小宝微信过来,告诉我那护士叫毛毛,大名叫吴瑞琪,对极了,就是这个小名,印象极深,心下一顿狂跳,窃喜不已,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顿时目光如聚搜寻毛毛,却不见踪影,一抬头看见谭姐,跟我说等待吧,打过招呼我便一闪而过,而此时我已心系毛毛,心急如焚,恰此时有护士喊我的名字,要求去签字画押,无奈只好屈从,一行8人等待中,眼前毛毛在角落里面悄悄接电话,看口型貌似说:现在马上就手术怎么找那人,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下意识感觉应该是说我,便如脱兔般嗖的来到她眼前,轻声问一句:你是毛毛吗?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跟电话里面说知道了,便挂了,(可想而知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发生了怎样快速的事情,小宝问婆婆,婆婆问朋友,朋友马上致电给女儿)我们俩如老相识般迅速交流几句,手上的红包也一并说明,吩咐我先去签字画押稍后她在来找我,我的程序结束后毛毛便走过来,示意红包可以转交,我们俩如影片里面的地下工作者,神秘而迅速,快速分开,在看不远处,她与王玉主任窃窃私语,随后便听到让我上2号手术台的指令,等待中没有忘记观察,看王玉翻着待手术患者的病例,取出我的边看边嘟囔着:这内膜怎么这么厚?(可见之前根本没有认真看一眼)这时毛毛来到我身边,亲自为我做术前消毒,并轻声嘱咐放松放松,旁边一位漂亮小护士为我准备打麻药,我此时的心情别提有多开心了,忙不迭的回答:老放松啦,把她们俩逗的哈哈笑,太幸运了简直,无法言喻的庆幸,眼看这王玉第一个来到我面前坐下,接下来麻药起作用,我呈昏睡状态,在睁眼时已经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怎么走过来的属断片状态,感觉清醒后坐起身来,准备把内内穿上,结果明明之前放在卷纸中心,此时空空如也,纳闷哪里去了?不经意触碰到已然在身,怎么回事?问临床谁帮的忙?临床笑语,自己行为,呵呵,服,完全空白,正准备下床,被医生制止,让多休息会,怕头晕摔倒,临床跟我说怎么睡这么一会,别人都比我睡的久,不知道哈,这体弱的身体此时倒是神清气爽,因惦记着外面等候我的老公及大牛姐,怕他们担心,所以赶紧起身去了卫生间后便换上衣服走出休息室,向对面手术室环视一圈找到毛毛,千恩万谢的一顿感慨,解释一下过后在谢,没有准备,毛毛客气着,也符合着说确很神奇,还说她刚刚从22层调来门诊没有多久,并且夸我眼神厉害,我们只见过一面哦可,唏嘘中感觉毛毛工作期间我们也不好久聊,她也嘱咐我好好调养我们便匆匆再见了,出了门诊大门迎面大牛便来到眼前,老公去楼下送病理,等候一会老公回来我们相扶着走出医大二院,在征求我意见选择什么早餐时,断然放弃了之前要选择的肯德基,打上车前往新华广场的宋记粥铺,这时间段客流稀少,我们各自点了喜好心情大好,食欲大开,席间跟他们讲了里面发生的一系列戏剧性变化,他们听的目瞪口呆,三人吃的乐不可支,连连称赞来此处的决定,我们喝了各种粥,五种干粮,三道菜系,粥足饭饱后大牛扔给我500元便直接上班,推迟不了大牛的一片真情,嗨,一家人不说那么多了,分手后我们打车回家。 下午跟小宝微信了一会,怕打扰宝贝工作便没多聊,征得小宝意见向她婆婆致谢,电话过去我们俩便聊了起来,我像她描述一番,正如我想象的她接到小宝微信后的一系列动作,我们相聊甚欢,并且爆料:即便是医生收了红包也不是亲自做手术,即便是我那谭姐抑或是比谭姐更近一层的关系,也枉然,这是院内潜规则,我的天啊,挺可怕,此时我们只能是再一次感叹奇遇发生,聊到此话锋一转告诉我小宝此时正在回沈的动车上,晚上6点30下车,啊???????并说一句小宝不让告诉我们,她要去车站接小宝,天,这小宝,就怕她请假,到底还是匆忙回来了,哪里可以让婆婆去车站接,看时间已是晚上6点,史姐嘱咐我好好休息后便放下电话,而我也赶紧让老公准备接站,老公一脸懵态嚷着时间不够,我只好强调沈阳站,即刻老公松了紧绷的神经,在房间里踱着方步后,不紧不慢悠然的穿衣出发接宝贝去喽。
小手术前一系列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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