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操练90天——67《迦拿的香槟》
你只管去欢欢喜喜吃你的饭,心中快乐喝你的酒,因为神已经悦纳你的作为。(传道书9:7)
实验的第67天正好是公历2000年的1月1日,当天是新禧年的肇始, 各地都大肆庆祝。除夕夜里,我们与朋友到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内地,众人在结了冰的湖旁,围着营火坐着。午夜时分,我们满怀赞叹地看着烟火在一大片黑暗的雪景中绽放,使得飘下来的雪花异常地晶亮。
我们开了一瓶晶亮的苹果汁,钟声敲第十二下时,众人举杯祝贺新禧年的到来,此时我有了只能称之为神秘的经验。就在我把杯子举到唇边饮用时,我觉得我从来没有尝过这么美味的东西。果汁宛如芳香的琼浆玉液,巧妙地令人神清气爽,甚至是陶醉(虽然不含酒精)。仿佛瓶子里含有在那独特夜晚我周遭事物的精髓——黑暗冰封的原野、明亮的飘雪、绽放的烟火、刺骨的寒风、围坐营火旁的朋友温情。将这一切调和在饮料里,再加上某种无以名之的异国情调,这果汁的滋味几乎就是我想象中的喜乐滋味——真的是灵魂的香槟。
当晚,喜乐充满了我,到了早上醒来,看见一片银白大地,又再度如此。整座湖覆盖着一片初下的洁净白雪,上面还有一点痕迹,成为崭新禧年的美丽象征,也呼应我自己灵性中洁净清新、无限可能的那种感觉。也许这就是世间至乐,这种与周遭环境单纯合一的感觉,内在与外在世界一派和谐。
在进行喜乐实验期间,我经历好几次这种与物质世界合一的感觉。有时候,思索属灵真理或克服抽象问题令我欢喜。不过,我也经常发现喜乐的媒介是全然具体的东西——一幅画、一段音乐,一朵花、一个拥抱或碰触,一杯晶亮的苹果汁。有时候我似乎祷告了一个小时什么收获也没有,最后却是来自户外,从吹到脸上的风发现了主的喜乐。我经常坐下来享受仿佛是最美味的餐点;的确,桌边环坐着我的好友,而且有许多属灵的原因让我感到快乐,但是如果桌上没有烤牛肉、肉酱汁、约克夏布丁、碗豆、地瓜、金黄马铃薯、巧克力杯子蛋糕,一切就不一样了。尼希米深知这点,于是对他的民说:“你们去吃肥美的,喝甘甜的……因靠耶和华而得的喜乐是你们的力量”(尼8:10)。
对基督徒来说,物质与精神不是分离而是互补的。精神若要保持活跃欢愉,便要感受身体空前地觉醒。与肉体最相关的莫过于耶稣的道成肉身、复活、升天。因为我们敬畏的创造主亲手造了这个世界,并且自己住在这里使它变为神圣,喜乐大可喜爱世上的事物,虽然这些可能都是短暂的——就好像耶稣在婚宴上把水变成酒一样。倘若真有饮料比我在除夕夜所喝的更甘美,那一定是迦拿的香槟,耶稣以此宣告天国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