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忘却肌肉的酸痛,
穿过溪流的车辆和人群,
踏进富有年代感的一号线,
环顾一遭,现在流行戴缤纷的面具。
嘴角微微上扬,
小样;
轻轻跺了跺脚,
昨日粘在靴子上地黄土,
纷纷飘落下来,化成一张面具。
我弯腰捡起这张沙砾铸成的面具,
扣在通红的脸颊上;
昨日的单双眼已变成俩,
强撑开臃肿的眼睛,
透过面孔,
扫过低头翻看手机的人们,
不禁想喊一声。
几经周折,终于来到北海,
游客很多,游客的表情也很丰富,
远处的夕阳似乎已经遮掩不住自己的欣喜,
映红的半个天际,也染红了半个湖面。
慢慢,摘下碍事的面具,
站在湖边,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这一切。
湖面上熙熙攘攘的人儿,
在滑冰,有坐着的,有踩着冰刀的,还有光鞋的。
回荡的手鼓声,
总是那么的有民族气息,
总是那么的有感染力。
风筝,失传的小玩意,
很巧妙地展露羚角。
太阳渐渐沉下,凉气不再躲藏,
嗖嗖地钻进自己的衣间。
一个冷颤,
直驱南下,来到景山公园。
实在扛不住冷意,
走进一家饭店,
一碗西红柿鸡蛋面,
又将自己拖回暖洋洋地人间。
门票,两块钱,很实惠,
里面一片很黑,盲肠道的路灯,
并不是管用,
边走边想,一会儿不会有后宫异事吧!
还好,不知哪传来大爷大妈们的大合唱,
让我有了一种浑然正气,
一口气登到万春亭。
远处的京城,
很亮,很亮,亮到手机已无济于事,
只有亿万倍像素的眼睛才能看清,
眺望已成为一种享受,
而冰冷的时间却不容我再待片刻,
走,坐地铁。
写得很凌乱,脑袋很凌乱,浑身的肌肉也很凌乱,只是想记下这一个大大的时刻,两颗胶囊下肚,裹着被子准备睡觉了。
似乎,都已不是十八岁;
似乎,到了翻照片忆往事的年纪;
似乎,二零一七年,即将沉睡,不被唤醒;
似乎,这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