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普通的旅馆,里面的房间格局跟我住的房子一样,中间一大间,两边两个小间,不同的是,每个房间里都放有单人床,其中大间里摆放四张床,小间里放两张。这时,来此地旅游的一家六口进来,他们选了我隔壁的一大一小两个房间。
我走出门,在临街的一家烤鸭店的后门,我夹杂在一列排队人群中,后面还有三个我的朋友。终于到我了,面前是一个安检门,跟火车站进站时的安检门一样,不过,这个宽度只有十厘米,我试了几次,侧身都进不去。旁边的工作人员调试了一下,安检门变得可以伸缩了,一闭一开,闭上的时候,两侧板子之间的缝隙和之前一样,有十厘米左右,打开时,则有一米宽,于是趁它开的时候,我立马窜到了"外面"。
刚到外面,我便向一位小伙打听,去临街的烤鸭店怎么走,他指了指西面,那是一条泥泞的小路,我嫌路不好走,问他是否有别路,他摇头。我转身看到我的那三位好友的背影,他们一起朝东面的那条路去了,我正要赶上去和他们一起,突然三位好友中的一位出现在我跟前。噢,原来适才看错了。
旁边的一家三口在争吵,一位妇女扯着女儿,在家门口冲丈夫说:你要是去了,我们也去找"鸭子"去!估计知道妻子说的不过是气话,那男人回:你们爱找不找!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旁边的广场似乎很热闹,我和朋友决定结伴去看热闹,途中碰到了我家D先生,然后三人一起。
这里四周都是围观的群众,破旧的海绵沙发上躺满了看热闹的人,后面则有更多站着看的人,大家似乎很有默契地围成了一个大圆圈。
人群旁边,挺着一辆破旧的大货车,那货车侧面是大玻璃窗,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车里站了一排女人,全都一丝不挂。这时,从货车上走下来一位女子,她个子很高,身材匀称,散着头发,头发遮住脸,看不清面容。,地上排队等待的嫖客可以挑自己看上眼的女子,付钱,在人群围起的大圆圈中央的有多张破床拼在一起,他们可以在床上享受自己购得的商品服务。此时,便有人在那床上消费着。
围观的群众面容平淡,更像是在午后围成一圈看别人打牌消遣。人群中,有人低声道:她们都是几岁甚至几个月的时候就被人掳走,然后豢养起来,十多岁便被拉来拉去接客。
是啊,看那车门口,还有四周,有不少管着她们的人呢,另一个人道。
听说,也有逃出来的,据说落得一身病呢!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家在哪,又一个声音说。
要是落到这些人贩子手上,那真是太惨了!
我脑海中立马呈现出一副画面:几个穿白大卦的医生,正在对一名遍体磷伤的裸体女子进行治疗,有的在为其错位的骨骼进行矫正,有的拿注射针往其下体注射……突然,我感觉身体极度不适,好像那些治疗的痛苦全在我身体里呈现,我猛的睁开眼,啊!原来是个梦。
我打开手机,显示凌晨两点四十分。
心绪平静之后,我又认真回忆起刚才的梦里的画面及内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大概是白天跟人开玩笑说起怡红院。再加上最近朋友圈又有人在转,附近村里有人贩子抢孩子的内容,虽不知其真假,可心里还是担心的,毕竟人贩子现实中还是有的。
细思极恐,此时,窗外黑漆漆的一片,我隐约听到院子里的狗在轻声呜呜,一会儿又没了动静,然后好像门被人轻轻打开,似乎有人朝我的房间蹑手蹑脚地走来......
我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小儿,心想:若真有歹人来害,我是扑在他身上护着,还是使劲拧他大腿使其大哭,以此给另一屋熟睡中的D先生报信(因半夜喂奶,怕影响D先生休息,让他在另一屋睡了),我则在一旁与坏人展开殊死搏斗……
最终,我选择拨通D先生的手机,让其到这屋里睡。
睡梦中的小儿时不时地惊起,双眼紧闭,两只小手在空中挥舞,双腿不住乱踢,不知他又做了什么噩梦。我握住他的一只小手,贴紧他的身体,他才又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