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氯硝神药少有的失灵,与以往唯一的不同只是睡前没有浏览电子智能产品,手机充电中,平板带到八中陪读房那边让小朋友帮我捣鼓一些不灵敏的APp,下午先生又忙着给他打印准考证照片等各类事宜,就忘记带回来。结果是我昨晚药吃得不算迟,睡眠方式无比正确,不玩手机,不追剧,睡前将羽绒服棉袄压实被子御寒,准备工作比以往的任何一天都更充分周到,就等着药物起效睡一个好觉。
凌点40分没有睡着,我拿起充电一半的手机看了几个公号文章,然后忘记了1:40,2:50,3:40看的啥东西了,没有暖气的南方,连起床上厕所的勇气也没有,直挨到4:45分开灯,披上棉袄预热几分钟后,迅速去上完厕所,实在无计可施,继续给手机充电,并打开了QQ音乐,估计已经不是药效 而是疲惫让我浅睡了1个多小时。晨起的闹钟如恶魔唤醒了虚弱游离的肉身,而灵魂还在远处游荡。是否继续补觉的纠结在脑海里左右互击。想想一个人的战斗不能退缩,不能让丧失的一面控制自己原本软弱的意志。就这样我在拖延中起床,利索地洗漱,打理好自己,头晕脑胀地上班了。就为今天这一点坚持,为自己点赞。
接下来就是典型症状发作了:
到办公室喝茶后,首先想起翻看侄女昨晚发来的潘多拉英文购物网页,许多似曾相识的单词八成不懂啥意思,对不熟悉的页面各种不适应,看到脑壳痛。原本想微信让她直接给我翻译,怕耽误她学习或别的安排,还是作罢。一个个百度单词,貌似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的时间紧迫状态,1个小时都没找到重点,决定中午或晚上睡饱后再看。
头痛的厉害,我就从单位出来逛,晒晒太阳。人一不舒服多少都会变得有些脆弱,尤其我这种顾影自怜的大妈级萝莉状玻璃心人物。
哥哥的设计院跟我们单位只隔了一条南北方向的马路,距离不到500米,本次抑郁之前的9月份各种诱导逼迫中度高血压的他按医生要求吃降压药,其中隔几天去他办公室量一次血压是我的主要胁迫手段,被他不耐烦地每次训斥,我都忍了,谁让你是对我那么好的亲哥呢?
而10月份我抑郁后,因为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所以同时解放了我哥,叮嘱他定时服降压药的事情由嫂子执行,老妈监督。哥哥也知道我病了,而且慢性反复发作的疾病本来外人也没啥办法,姐姐一天2通以上的电话烦我让我对她忍不住疾言厉色。哥哥偶尔礼节性的探问相对来说就比较受用。
今天边闲逛边晒太阳一段时间后,就以量血压为由想去我哥那里吐吐槽 释放一些压力,结果他大概比较忙,问了是否上班之类的话后,让我中午快下班时再过去。我就很不高兴地对他说:我现在头晕,很不舒服 到你那边逛逛都不行吗?他再次以公务繁忙拒绝。我的那个委屈愤怒啊啥的都不说了,中午我也不过去他那边,爱咋咋地。
结论是:比自己小的孩子或朋友,要设身处地为她着想,尽量不给ta添一点麻烦。比自己大的亲友 尤其是关系亲密到那种可以毫无顾忌伸手要零花钱的地主老财,可着劲地各种折腾都没关系,下次别惹我生气。
Ps:上午给在外地检查的P局发了关于下下周互联网检查的信息;明天去青阳的各项事宜应该基本安排好。如果做的不够好,我会原谅我自己 ,今天不舒服能做到这样已经算很好了。接受这样不完美的自己。
fw:11:30我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根本没法接听。因为这一点小委屈在看到来电的那一刻我莫名其妙地红了眼圈,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去厕所平静了几分钟。才到阅览室给他回了电话,结果人家说在工地上让我自己回家。枉费我开始还想编个现在有事 ,不乘他的车回家的借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