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事和好多人,好多淤积的愁翻墙后入海。
这才想起来,我得把那些书诗词赋和历史典故重新拾起来了。我啊,在最美好纯净又动人的文字里面,妄想写尽所有清新而可贵的事物。所以我写云写风写烟囱海藻和雨水,任世道它糟糕地往前冲,不管。
这些东西普通了很多年,也有太多人一句风花雪月不知西东就能薄情代过。又或者他们单纯觉得我写的也还真的算不错。我能奢求谁认真把我的文字研磨,我们都趴在世俗的染缸口苟活。就别过吧,留给你我动情的一眼。
长久以来在无稽和喧嚣中左摇右摆后平衡,才知道故事掺凉酒只是两种人的命格。一种写出了山丘和给自己的歌,一种在现实的耳膜里叫嚷着装苦附和。我没多少百转千回的往事可以写成不朽的歌,最多是自顾自升了几个层阶觅得自在的生活。最能解我苦舌的方式大概是提笔就能召唤几个钟情于我的文字,组成发光的长句,在我眼里漫成星河,细闻有海藻的潮湿和一丁点腥咸。
人总得有自己的乾坤。
把悸动给雨水和风筝的线,是件了不起的事情。
我常欢喜而刻薄,所以万事喜单,依赖文字,也不和旧时躲。
我不太会言简意赅 。
大概习惯用清雪抵抗厚尘埃。
用白水洗涤陈年旧青苔。
不赖。
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 王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