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那时间的滴滴答答—给二十二岁的你的生日祝福

楔子


        近些日子周围的一切颇为忙乱,似乎周遭的一切都没有了规律。与世隔绝地生活着,内心平静,肉体忙碌,也不曾记起今夕何夕。很偶然的看了下日历,是教师节。似乎没有什么触动,想起大学时一些对我关照颇多的老师,一一送上祝福,倒也很是平静。去书柜上找《信号与系统》,瞥见了另一层的几本书:《美妙的新世界》、《红楼梦诗词解析》、《读通鉴论》。忽然想起,九月十日,除了教师节,还是你的生日。

        记忆力越来越差。似乎总是要通过一些东西才会想起一个名字、一系列的往事、还有,那一段隐藏在脑海深处的时光。

追忆


        已经快忘记那些时日,那段看似忧愁实则明媚的时光。现在看来,曾经的感叹也好,无奈也罢,怎么看怎么有些位说新词强说愁的意味。可是曾经的自己却明明白白,的的确确的愁过。可以说是历经沧桑么?或许吧,也许若干年之后我又会觉得现在的自己又在强说愁。可是,没记错的话,我和你,就结识在那个似乎很混乱的高一第二学期,姑且称为分科季里。

        还是先说一说你最初给我的印象吧,反正我行文混乱你一直也很清楚。我开心就好,谁让这是我的主场呢?最开始,给我以深刻印象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的名字。ZYM,我听到的第一瞬间,反映出了一句诗——山色空蒙雨亦奇。很神奇是吗?其实你的名字和这里搭不上任何关系,可我的大脑却不受控制。正如ZRY的名字我第一反映是——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一样。我的脑回路一直是如此的清奇。

        再随后,似乎就没有太多的交集了。我记得的第一次和你真正的交谈,是在宿舍里,LST提起的对对子的游戏。上联我都已经忘记了,当时大家好像对的都很吃力,我一时间也没想出来。听他们说你的语文素养极好,第二天我就去问了你。本是游戏,但是似乎没过多久你就给了答案——绿草如茵。尽管我已经忘记了上联,但是我依旧记得我当时发现这样一个答案的惊喜与佩服。“文学功底真的不赖”,我在心里这么想。再后来,我也忘记了,似乎当时是在无所事事,精力无处放的一天里,看着字帖上的词牌名——生查子,自己也捏了一首词,也就是后来给你看的那个版本。很遗憾的是:在最后一句我实在不知道要些什么了,勉强凑了一句月人泪空湿。然后就找你看看。也是在那时,我才知道:原来词是有规律的,根据词牌名而来。(你说的那个名字我已经忘记啦,你奈我何?)也是那时,你问了我,为何是月人泪空湿,是什么让我如此之愁。我怎么能告诉你那是我为了凑出最后一句捏的呢?机智如我,只能告诉你很多吧。但不论如何,这应该是交集的开始。

        再往后,我也就是偶尔和你聊一聊文学,诗歌词赋,装一下文雅。时间太久,遗忘太快。只记得在高二的忙碌和难熬之中,和你聊了很多,可具体的内容,我竟一点也想不起来。渐渐的,渐渐的,我们高三,更加忙碌。不过这时我更多的找你问你怎么写好议论文。毕竟,我坐的议论文可是无比混乱的。来来往往我几经忘记,可是仍然有一次你给我留下了无比深刻的记忆。当时我应该是说不知道用什么素材写,素材论证不够。然后你应该是说其实一个人的素材可以多用。当时你给我示范了一下,说得是诸葛亮,也是那时我才发现,原来你说的是真的,是因为我了解得过于浅薄,所以总是觉得无话可写。细细想来,高中时的我,实在是过于浮躁了。

        再往后也就是高考,毕业。然后各奔东西。暑假里,我还和你赏析过你写的一首赋。内容已经忘记,可时至今日我都还记得你写的很好。再后来,我去了兰州,我和你的交集患了一种形式延续。         

        刚到兰州 ,因为各种差异,性格别扭脾气古怪的我实在是很难和周围的人好好相处,日子过得颇为艰辛,现在细细想来,其实是高中时周围的人都很包容我吧。可能是因为我一直都很狭隘吧,也不习惯和别人聊天。应该是开学后的一个多月,你主动问我:你过得还好?在当时那种极度艰难的处境之下,没有人能够知道这句话给我带来的感动和温暖到底有多大。后面的具体我已经遗忘,可是这样一份感动,我却无法再忘怀。也许是在我极度否定自己,在极度难过的岁月里,你让我知道原来有人关怀我过得好不好。包括后来我渐渐的和你通信,讲述一些想法和经历。说实话,YM,你真的是第一个关心我过得好不好的人,或许一直以来,在父母眼里,他们关心我能不能更好一点,更优秀一点,未来更轻松一点。周围的朋友的尽管很是关心,但切入点也各自不同,可是只有你提到:希望我过得好一些,不要那么累。或许在各种压力和期待之下,我自己都已经忘记了我自己也是一个女孩子,也是需要被关怀,而不是仅仅是反思,忍受,往前冲。我忘记了自己的爱好,自己的本性,急于成长,急于满足周围人的期待,却忽略了最为本质东西。谢谢你,你让我意识到除了期待和变得更好,我还应该是一个有些有肉的人。

        再往后就是大二第二个学期,我十九岁。当时你问我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当时是觉得什么都不缺,也没什么必要。没想到你说了第三句让我感动不已的话。你说:就当是一盏短暂的阿拉丁神灯吧。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整个人懵掉了。你或许不知道为何,可是你那一句话间接的圆了我年幼时节的一个梦。在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也就是六岁的时候,在窗外的一颗不知名的树的陪伴下,我看了很多很多的故事书。记得有一天是看到阿拉丁神灯这个故事时,我应该是整个一天都在幻想拥有一盏阿拉丁神灯,而且周全的想好了一件事情:如果我拥有了一盏阿拉丁神灯,我第一个愿望一定是要好多好多盏阿拉丁神灯,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实现无数的愿望。而且,每一次神灯要用完的时候,最后一个愿望一定是要更多的阿拉丁神灯。(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年幼的我是如此的贪婪)当时的我自己以为深谋远虑,很是得意地告诉了父亲,满心以为会得到夸奖。可是没想到被狠狠的批了一顿,父亲告诉我:世界上不可能有阿拉丁神灯,也不可能有不劳而获的东西。很是失落,但是也在时间的流逝下,我忘记了阿拉丁神灯,学会了用付出去换取回报,也失去了幻想。可是就在那时,你说的一盏短暂的阿拉丁神灯,让我想起了这段尘封的往事,一句话间接的圆了我还算孩提时代的梦,一个连自己都已经遗忘的梦。

        再往后,时间越来越快,交流也越来越少。我们逐渐忙碌于自己的事情,开始渐渐的走向生疏。而在去年,我做了一件让我自己难以原谅自己的事。2016年年底,我发现我的身份证快到期了,路过郴州时,去了北湖区的公安局办理。但是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竟无法再拍。后来转眼到了春节后,需要返校了。再次去桂阳办,却发现是人流的德高峰期。来来去去两三天吧,因为做事急躁,我也没办成。因为我知道暑假我不会回家,在兰州办理很麻烦,年底考试报名又很着急用,父母亲戚都说我不会未雨绸缪,总是不给自己留余地。可是最开始的计划完全不奏效,这根本是我无法预料的结果。无奈之下在父母的建议下询问了你,你干脆利落的帮我办成了,可是我却负上了很沉重的包袱。一直以来,我都将我们的友谊放在很纯粹的角落,因为这份友谊关乎温暖,关乎感动,却不关乎利益。可是却是我自己亲手玷污了它,我很无奈,却也没有半点办法。每每看到那张身份证,我都会有一丝丝对自己的怨恨,更多的是面对现实的无奈。或许我们终会长大,可是,内心地最纯粹的那一寸三尺地,我总是希望能够留下。后来你生日,我恰好去实习,经过黄河。我便带了一些石子和黄河水。历史悠悠,转眼千年。几千年的李白感叹黄河之水天上来,几千年后我感叹,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连年望相似。随着黄河水的流淌,生命中的哪些东西终归会失去呢?又能够留下些什么?期待能够永恒的东西是否能够真的永恒?当时周围的人很不解为何我要特地去一下黄河边,为何要特意的带回一些看似其貌不扬的石头。可是只有我自己明白,不论几千年前的黄河如何的壮阔,也不论今日的黄河如何的平静,但黄河终归是由许许多多其貌不扬的石头,数不清的泥沙构成。正如一个人的一生,不论那些记忆,经历如何平凡,如何的琐碎,那都是构成一个人一生的细碎。毕竟不论黄河多么的波澜壮阔,可构成黄河的,永远都是不起眼的石子。

结语


        后来的时间越来越快,你和我之间的交集也越来越少,共同语言也越来越少,我们终归会走向不同的人生。正如秒速五厘米中所描述的那样,横亘在我们面前的是那沉重的人生和漫长的时间,让人望而却步。可是,我依旧无法忘怀曾经的你带给我的温暖。

        依旧记得大学里的某一次,你应该是发了一组图片,是柯南里面一系列的警察的图片,下面写着“会和你们一样吗?”。我当时评论:会的。现在,这便是我对你的生日祝福。愿你在之后的人生里,能够如自己所想所愿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成为自己想做的人。不求你未来光芒四射,只愿你未来称心如意。

                                                                       CJ书于2018年9月10日——祝ZYM二十二岁生日快乐

(争辩最后一句:文笔拙劣,却一片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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