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柳

我颓然坐在彭蠡馆

寂寞的人可不是我

那寂寞的马儿在墙角吃草

我的枕头是它的马鞍


茅屋的顶连着落日

一半是远山 一半是薄暮

清秋里凋萎的柳枝

羞怯地垂首不语


我想我正在得一场大病

解药是朋友和酒

朋友似泻药浑冥

像江水各自东流


病里的人最知冷暖

谁说高烧的游子头脑虚幻

垂柳 秋风 远山

真实得如同镜子


今夜酒醒之后——或是明天

惆怅留给古人


(闲来翻看以前的诗,这首写于我十六岁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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