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与现实的警示——读《月亮与六便士》

英国作家威廉·萨默塞特·毛姆的经典之作《月与六便士》,笔者相信有很多人读过。研究毛姆作品的专业人士也认定,该作品是以法国后印象派画家高更的生平为素材,探讨理想与现实关系的一本书,作品表现了追求理想的个性与婚姻家庭生活之间的矛盾,这一矛盾具有一定的普遍性。


生活在大社会中的人,由于社会阶层的不同,理想有着高低、深浅和大小的不同,而且又表现在人生的不同阶段上。小学阶段的梦想,学生写作文总是长大当科学家呀,当老师呀,当飞行员呀,当医生呀等等等等;到了中学或大学阶段,学生对社会生活的认识就有了不同的深度,谈理想就要面对现实生活和追求艺术两者之间的矛盾,而且,大多数人被现实生活的重压下屈服了,少数人则化解了理想与现实的矛盾并抛弃了世俗的牢笼,实现了灵魂的自由。正像《月亮与六便士》书名一样,月亮代表高高在上的理想,六便士则是现实的代表。人生就是在月亮与六便士之间摆动,这是人生的真相。大部分人都会落在六便士上 ,少数人则落在月亮上。也正像小说主人公斯特里克兰德那样有一颗骚动而不安的心,在孤独中彷徨、冲突,进而冲出世俗的樊篱,走向了艺术的天地,实现了理想的自由。

月亮与六便士》小说主人公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的理想是“我必须画画!”他原来的职业是一个证券经纪人,对文学和艺术一点兴趣也没有。他有一儿一女,妻子是一个富有魅力的女人,生活幸福。小说中的亮点是,主人公为什么会抛弃妻子和儿女,放弃家庭幸福体面的生活,去追求自己的理想艺术呢?毛姆一生都在追求,他借助了小说主人公的生活过程,去描述实现自己的幻想。小说主人公在世俗的生活中突然发现自己具备了一个艺术家的天赋,他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去抓突然发现水面上唯一的一根木头,抓住了这根木头,才能追求到自己的幻想,实现自己人生的价值。因此,他追求的落点最后落在了月亮上,而抛弃了六便士。奇特里克兰德奇葩的一生在今天虽然不具有借鉴的价值,但是,他决心冲破世俗观念,顽强地追求精神,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深思。


理想与现实是一对矛盾体。既然要追求理想,就要努力摆脱现实中的工作烦恼、家庭琐事和人情世故等等。有一个步入“老人帮”退休人,年轻时就有自己的文学梦,结了婚,有了家庭儿女,有了锅碗瓢勺交响曲,没有了时间看书,更谈不上写作了。她认为自己的梦想这辈子都不可能实现了。如果放弃家庭琐事,势必随时会引起家庭矛盾,她跨越不过去这道鸿沟,最后只有屈服于严酷的现实,放弃了月亮,人生的落点落在了六便士上。


在月亮与六便士之间,社会上还有一些人,明明知道月亮只有仰望,很难去实现梦想,但是,又不甘心每天唯一面对的六便士。月亮重要,六便士也重要。于是,这些人还是去追求自己的梦想,追求的过程也许孤苦。笔者有幸认识一位书店打工人,他说,虽然我是打工的,每天要为生活去挣钱,但是,我是快乐的,因为身边有一个最大的优势,就是守着一座书山。我要当个作家,去实现我的梦想。这样的事例还有很多。

“月亮”是美好而遥远的,它是人们追寻的梦幻;“六便士”象征着世俗,它存在的价值关系着人们的生活。理想与现实的警示就表现在这里。所以,《月亮与六便士》作品一问世,它的影响就受到了全世界读者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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