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左)和安东(右)是两兄弟,也是某投资公司的高频交易员。文森特头脑灵活、擅长沟通,而安东长于技术、擅长写代码与研究算法。
在目前的交易所里,投资信息传递时间衡定在17毫秒。文森特发现,如果在堪萨斯与新泽西之间铺设一条笔直的电缆,做得好的话,可以将交易时间降低到16毫秒。
16毫秒,相当于一只蜂鸟扇动一次翅膀的时间。而这领先的一毫秒,足以让堪萨斯电子证券交易所,每年至少赚上5亿美元。文森特为这个发现兴奋不已,他说服了堪萨斯交易所老板,并把技术男安东从强势女老板的手中带走。
职场上你比他人动作快、效率高,可能意味着你会获得更多青睐,更有机会得到提升;商业竞争中更是如此,你比别人快一毫秒,或将成为亿万富翁,而其他人却可能不名一文。
故事讲到这里,其实是说一个年轻小伙抓住机会,勇于面对挑战的商业励志故事。不过,导演加入了一点佐料,让文森特发现自己患上了晚期胃癌。
于是,追求更快更强的热血故事,被泼了一瓢冷水。如果生命只剩下最后几年,那努力工作还有什么意义?生活像是和文森特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拼命追求一毫秒、想要更快的他,不得不面对一个带有哲学意味的问题:
快,是为了什么?
文森特争取更快的一毫秒,是为了帮助交易所战胜竞争对手,从而让自己获得成功。是他为了让自己变得富有,能够享受更高品质的生活,是他为了成为人上人,从而有更多属于自己的时间,以找回生活的质感与厚度。
而死亡将近之时,他才发现“快”成了自己生命中最大的敌人,他想和侄女们一起吃冰激凌,享受人生的慢时光。
他想起征地时碰到的一群清教徒,他们喜欢自然的生活,不想被高速运转的外界改变。这些人曾经是文森特开疆拓土道路上的拦路石,而在这一刻,他觉得那才是自己心灵的最后归宿,那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