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民口述，笑中带酸）
①七岁，张老抠把压岁钱缝进枕头，睡觉硌得脖子歪，也不掏一个铜子儿买糖。
②十七岁，追隔壁村小芳，送人家半根头绳，还是借的。小芳气得把头绳扔井里，他愣是趴在井台捞三天，捞上来继续用。
③二十七，第一次做生意——卖凉水。人家一碗两文，他一碗一文，但碗比酒盅大一圈。买家一口喝干，他笑眯眯：“续杯加倍。”结果一天下来，赚得比谁都多，却落下“凉水也抠”的名声。
④三十七，爹娘病重，他舍不得请郎中，上山采草药，爹娘走了，留给他一句话：“抠可以，别让心也长茧。”——那天他第一次哭，把省下的铜钱全扔进河里，河面漂了一层白光。
⑤四十七，遇到聚宝扇，终于明白：钱握手里是铜板，撒出去才是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