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琴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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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清晨,佐助从女佣的房间里偷偷拿来她们使用的镜子和缝衣针,然后端坐在地板上,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拿着缝衣针往自己眼睛里扎去。他试着用针刺左眼珠,眼白很坚硬,刺不进去,黑眼珠比较软,刺了两三下,恰好碰到合适的部位,噗呲一声,进针有两分钟左右,突然眼前白茫茫一片,他知道自己失去了视力。接着他用同样地办法刺瞎右眼…….”

我之所以引用这段《春琴抄》中的文字,是因为这段描写让我第一次接触了日本作家谷崎润一郎的作品,所谓好奇引发阅读,就是这个道理。如果电影有爆力美学一说,那么这段关于刺眼的描写,绝对可以称之为文字方面的爆力美学!与莫言《檀香刑》中关于檀香刑的描述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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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琴抄》是谷崎的代表作之一,是一部典型地表现作家风格的名作,发表后引起巨大反响。仆人出身的佐助尽管身心都受尽孤傲乖僻的盲女琴师春琴的折磨,却依然对她忠贞不二。在春琴被毁容之后,佐助为了在自己的脑海里永驻她的美艳姿容,并能与她生活在一起,竟用针刺瞎了自己的双眼。春琴与佐助的主仆、师徒、夫妻等错综复杂的关系,为这种奇异的不可理喻的情爱行为提供了合理性,将感官体验与精神体验的结合扩展到最大化,并通过感觉器官的转换完成了比感官享受更高层次的心灵审美过程。佐助闭上了现实之眼,但他的心灵之眼却永远睁开,从而进入永劫不变的观念世界,达到与理想的女性结为一体的完美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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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在日本国内,对于谷崎的评价也是褒贬不一,一方面是因为其生前“放浪”的私生活,再者因为其作品的主题,大多是“恋母”与“虐恋”,这在常人眼里往往是不被接受的。

有简友这样评价作者,说变态的谷崎润一郎是文学上的“恶魔”,生活上的“色魔”,我觉得非常恰当且有趣。爱者恒爱之,厌者恒厌之。正所谓,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不被背后说。“现在的我正是靠着对性欲和食欲的乐趣活着。”面对这样真诚的自我解剖,我的眼里出现的是一幕电影场景,男女赤条条的“春宫”演绎图,故事在女人的呻吟声中谢幕,淫音不绝,黑屏,特写的“寂”字,一如谷崎死后的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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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评价我的文章缺乏给人可以思考的余地。这让我想起一个小故事,说桌子上一沓已经刚属于你的人民币,有的人想到的是马上拿了可以去买什么了,而有的人想到的是立马去存起来。

群处时的热情,你带给女人的是缺乏安全感。无微不至的关心,可能会被冠以心机男的名称。用嘴来交流做菜的心得是纸上谈兵。直言不讳,是不沉稳的表现。愤世嫉俗,是愤青。

变态的色魔谷崎润一郎,他并不暴力、刺激、极端,他并不强化恶、丑、凶,相反,他的总体气息就像他的长相一样:是温和、敦厚的、甚至是宽柔的。比起人们给他定位的“变态”,“畸恋”,他更大的魅力其实是“乐呵呵”,是好玩,是乐趣。

那么你呢?你到底又是一个什么样的自己呢?像谷崎一样至少有一样一生不变的“坦诚”吗?

没有你的陪伴

所有的远方和诗

都不过是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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