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的夏日还不愿离去,积满灰尘的三叶吊扇早已不见,空调吹出凉爽的冷风,不由想起了孩提时,待在闷热的屋子里,不停摇着蒲葵做的扇子。
广袤的乡野大地,山水绵绵不觉。长江里泛黄的水汹涌澎湃,凉爽的气息铺面而来,从对面看过来,鹅卵石从江边向内延伸几百米,有着一排沙滩,每隔不远处就有着小小的沟壑,争相恐后地奔向河流,再往上,是沿坡的沙土,早被勤劳的农民伯伯开垦,生机盎然,高处的铁轨被两旁的灌木丛掩盖,几只画眉在其中欢呼。“轰隆隆”,火车呼啸而过,贪玩的孩童把那铁钉放在铁轨上,兴冲冲地找着残骸,听说有胆大的还曾睡卧在那疾驰的火车下方。
炎热的下午,大人们都呼呼大睡,轻手轻脚的我出了大门,最恐那关门的声响,疾驰了几步,长舒一口气,呼来几个小伙伴,走进山下的树林,常常爱捉弄那在树里打洞的小家伙,它们爱探出头顶长长的天线,瞅准机会,一把揪出,可得小心咯,它们有着小小的利嘴,夹住手指就不肯罢休,非得流出血来,于是残忍地磨平它的口器,尽情玩耍。乡下人叫它天晴angang,学名应该是云斑天牛。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朋友回来多天,相约吃个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