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愤青,究竟在“愤”什么?

说起“保守”,很多人会想到守旧、落后、迂腐这些词。通常的语义中,“保守”的确是被当成个贬义词。

埃德蒙•柏克 保守主义的鼻祖

说起“保守”,很多人会想到守旧、落后、迂腐这些词,或是泥古不化、厚古薄今等等。通常的语义中,“保守”的确是被当成形容词、而且是贬义词。一个普通人若被扣上“保守”的帽子,即便算不上是严厉的指责,至少也有嘲弄的成分;而倘若政治人物被扣上“保守派”的帽子,后果就不大一样了,特别是在“革命”年代。

不过,越来越多的人,正在开始了解和接触“保守主义”,相信这其中很多人,会逐渐抛弃对“保守”一词的成见。

那么,撇掉成见,什么才是真正的保守主义?什么样的人才是真正的保守主义者?对此学者早有深入研究,我在这里,从个人角度说说我眼中的保守主义者。水平有限,还请各位朋友批评指正。


真正的保守主义者,热爱人类,但并不太信任人性

他深知,自称天使的人,往往背地里有一副魔鬼的心肠。引导人们发狂的乌托邦,往往导致地狱般的灾难。

真正的保守主义者,与保守派有天壤之别

二者都强调秩序,但保守的对象截然不同。保守派推崇秩序,是为了保守既得利益,保守主义则旨在保守有序的自由,在这里,自由高于一切,正如英国保守的自由主义者阿克顿所说:“自由不是通向更高一级政治目标的手段,它本身就是最起码的政治目标。”

真正的保守主义者,不会对政府抱太大希望

就像他对一切人不抱太大希望一样。他主张,市场和社会能解决的问题,政府就不要横插一脚。你可能会因此把保守主义者当作无政府主义者,其实保守主义者恰恰反对无政府主义,他要的是“小政府、大社会”。

真正的保守主义者,不会像激进主义者那样与过去决裂

他深知,没有夯实的传统根基,所谓的决裂,不过是跳梁小丑的狂妄。这么说,保守主义者就是唯传统马首是瞻的权威主义者的变形?当然不是。保守主义者虽重权威,但不只重视政府权威,更重视社会权威,特别是尊重由教育所树立的权威。或许有人会质疑这里的权威否定了自由。非也!保守主义虽珍视自由,却极不赞同那种为所欲为的积极自由观。保守主义者认为,必要的社会权威,更能保守自由。

真正的保守主义者,就像一位老中医

他治疗的侧重点,不是急于给患者开药方。他深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那些药到病除的承诺,往往不是江湖郎中的惑人伎俩就是以病治病的粗暴疗方。真正的保守主义者会像老中医那样,审慎地将医术运用于一切政治层面。


真正的保守主义者,往往是一位恪守中道的智者

其处境就像一位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人,会在各种关系中保持平衡。他有理想,但更务实;他经验丰富,但不会执泥于教条;他个人或已饱读诗书,但始终提防着文人骚客的妄想;他知人,但更自知;他个人可能始终严格要求自己,但又不是那种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的人,对社会的小恶也能体谅容忍;他明白存在的事物自有其合理处,因此力所能及地避免极端。

真正的保守主义者,恪守中庸自由之道

这却绝不意味着他是含糊先生。他的作风润物细无声,立场则旗帜鲜明。保守主义的先贤包括但不限于亚里士多德、埃德蒙•柏克、迪斯累利、丘吉尔、撒切尔夫人、里根总统。这些伟大人物所取得的辉煌不同于拿破仑、成吉思汗的刀剑辉煌。刀剑的辉煌彰显的是拳头的强力,个体自由在其中微不足道,保守主义则以把自由、秩序和经济繁荣实打实地带给民众为荣。而如果天下太平,这些保守主义的杰出代表就可能像华盛顿那样为大局考虑而果断放下手握的重权。


目前,中国还没有出现连续而完整的保守主义思想,但只要我们抛开词语争辩就很容易发现,老子、孔子的许多思想,都蕴含着保守主义之道。现代史上,在严复、陈寅恪、胡适这些人身上,也能得窥保守主义大家的风范。

保守主义在过去有着悠久的历史,今天已是世界上影响最大的三大思潮之一,而实际上,它更适合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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