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到官店粮管所上班,就如同去学校读书一样,是父亲帮我打包铺盖行李,然后帮我扛上车,送我到了官店街上,又给我置办锅碗瓢盆,洗漱用品。并且和领导交涉,把我安排到了交通最方便的战场坝粮站。
还好有一个同学先我来到这里,他还有几个本家。我因他结识了一个圈子,才没有进财校时,父亲离开后的那种彻骨的孤独感。
那时的“参加工作”,没有任何仪式感,好像从高考的失利,走进了分配的怪圈。
那时的我,只是麻木地被命运推着往前挪,只是幻想着命运发生转折,自己还能重新用努力换取功名。
这样的我,早已没有活在当下,又怎能学到东西?又怎能适应社会?又怎能重振雄风?
如今孩子开始找工作了,她有自己的追求,不被校招所定义,坚定地朝着预定的目标撸力,我感到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