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你认为的蠢人,也许他真的很蠢,你想改变他,又觉得不容易。作者说,道德权威无法解决愚蠢的问题,蠢人也不跟你谈判。这时你就想“事已至此,无能为力。”尽量做到不相互惹恼就好了。
每个人都不会招所有人喜欢,我们身上永远存在着某种缺点,有人会诋毁你,或者还会遭人骂,他就是看你不顺眼的,对于这种蠢人,别太当回事。
当我们跟别人产生了价值观上的冲突,你认为对方很蠢的时候,不要试图去说服他,也不要试图去祭出各种各样的权威的口号,这只会让你和他都徒增烦恼。
那怎么解决呢?作者的建议是,学会倾听蠢人,要倾听。其实蠢人是你或者就是我,我们本身就是蠢人中的一员。所以倾听蠢人,倾听对方,倾听这个让自己不舒服的人。对方对你如此生气,一定是因为你做了些什么。甚至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恼了对方;对方虽然无法清晰地表述,但是你也没有认真地听。假如你认真地听,说不定你就能够听出一些信息,即他到底认为你错在哪儿了。所以停止说教,停止辩解。对方没有体系,你没法通过体系化的语言来改造他。
如果你加入了蠢人的游戏,你跟他辩论、吵架,试图说服他,就意味着你把裁判的权力交给了对方。那么如果我不加入你的这个游戏,却又想解决这个问题,大家都能平静地生活,那就忘掉所有的规矩,抛却所有的罪恶感,接纳对方的哀叹。
我们没有耐心听这些人说话,是因为他太离谱,他说的这些东西太离谱,压根就不对。当你产生了这样的评判,认为它很离谱、很糟糕的时候,就说明我们的脑子里有规矩、有边框,有一些不可逾越的底线。作者说,能不能暂且把它们都放下,就让自己好好地听一听他的哀叹。明白语言以及背后的动机,远比争论到底谁对谁错重要得多。
当我们总是试图解决对方的问题,而不能够看到对方的暴力的语言背后的需求,就永远无法做到非暴力。
叙事才能平息冲突,才能让真相从各种观点的交错中浮现出来,不追求完全达成一致,也不苛求完全精准,更不需要任何确定性。往往我们在和所谓的蠢人对话的时候,脑海当中最大的障碍是充满了评判。没有人愿意被别人评判。所以当我们在脑子里不断地说“太傻了”“太浪费时间了”“怎么能这样”“为什么这个人这么坏”,这些评判导致沟通无法进行,导致双方互不信任。
只有叙事和倾听才能够解决问题,让对方讲话,讲事情,讲故事。把这些事情逐渐地讲出来,不要试图改变对方,而是专注于减少伤害。那我们说什么呢?我们可以讲自己的心路历程,讲一些充满隐喻的、哲学性的故事,或许能够极大地帮助到对方。这些东西看起来并不符合三段论的逻辑,看起来并没有严密的论证过程,但是它往往比那些道理更具有说服力。
讲道理的作用确实有,但只能对那些没有生气、没有反感、特别想要学习的人,如果一个人讨厌你,不喜欢你讲道理,你讲道理时就容易激怒他,没有任何的帮助。
和对方讲故事还有些吸引力,虽然不够科学,虽然不是科学理论,但它比科学理论的影响力更大。讲故事反而能够影响到更多的人,能起到很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