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后,家里因为置换房,搬家了好几次,因为跨区幅度较大所以自己的工作也不得不换。就在搬到闸北区彭浦新村找了个门口眼镜店验光师的工作后算安稳了几年。说心里话对那个地方真心不是很喜欢,自己是个喜欢清静的人,但那边人口密度超高,早高峰的时候地铁你进了车门在关门那刻也能把你给顶出来。小区南面是大马路,北面是算各类商铺和菜市场,总之给人很杂闹的感觉。
眼镜店那条路还算不那么喧闹,在那边属于中端的公寓旁开着,300平方左右,因为四周都是住宅区,所以眼镜店生意还是不错的。我和同事当班每天的营业额平均都1万多。因为私营的所以比较自由,闲下来聊聊天没事和进店瞎逛的附近居民打打屁,这样的工作报酬高也轻松。可有一段时间内一个女孩几乎天天进店,不买眼镜也不逛,逮到人就说话。
第一次见到她记得那是夏天,很多蹭空调的人进来看看走走,也不买东西,那也正常,本来就是做附近生意的不能赶人,就当解解闷聊天。那天我刚吃过午饭想抽根烟,门被人推开,一看,一个皮肤白皙的短发女孩走了进来,身上穿了套白底印着向日葵的碎花连衣裙。在夏日强烈光线贯穿下,女孩身体的曲线若隐若现。:“你好啊,要配眼镜么?”我微笑着问道。本来环顾四周的妹子听我在招呼她,忽然大步向我走来,那走路姿势并不是女性好看的姿势,嗒!嗒!嗒!穿着塑料女女式拖鞋。:“喂!你知道这旁边的小公园么?”女孩睁着大眼睛突如其来的问道,我被她这架势有点吓到。说实话她很漂亮眉毛没修但天生眉形很好,眼睛大大的鼻子小巧嘴唇不宽且丰满。就这短发上夹着的发饰又大又花哨充满着不协调感。:“啊?你说什么?什么小公园?旁边不是居民区那块绿地么?”:“对啊就那里可好玩啦!”女孩眼里闪着兴奋说。我立马感到她不对劲。正巧这时另一个班的同事来店里拿东西,见到女孩就说:“哟~小花又来啦。”我凑进去问:“姐,这妹子好像不对劲诶。”同事回答:“当然有问题,她精神不正常。姓什么都不知道,附近人叫她小花。她住高架另一边汾西路那里,但没事就往这里跑最近。”“哦,真可惜啊。”我惋惜道。望着女孩在和同事毫无逻辑思路混乱的对话不仅产生种怜悯感,这么漂亮的女孩是受到怎么样的刺激才会变成这样。
隔天下午没啥生意,搭班的同事出去逛了,我买了个西瓜切好,就在柜台上边吃边等着生意。小花又来了,依旧嗒!嗒!嗒!的径直走到面前。我心头一紧,同事又不在,一个人面对个这样的女孩着实有点尴尬。:“你干嘛看着我嘴巴不动?西瓜汁都流下来了!这西瓜甜么?”我连忙一抹嘴,看到她望着西瓜舔嘴唇,立马说:“甜的,来你也吃块。”递给了她一块西瓜,她也没客气抄起来就啃,呼啦哗啦的。。。。。。。我刚想继续咬第二口自己的,她一块已经啃完了,皮往柜台上一放,瓜皮还啃穿了个洞。。。。。:“天热,口渴的话,这点西瓜你想吃就随便吧。”看她那架势我也只能这么说了。:“好的,谢谢侬!”她谢完继续呼啦呼啦的吃柜台上剩下的。我也没心思吃了,就看着她狂啃。结棍的,两分多钟我买的5斤左右只吃了一片的西瓜剩下的她全包了。我把餐巾纸递给她,吃的是嘴巴一圈全是瓜子和碎瓜瓤。她擦完说:“好啦,吃了你东西,走~我们去小公园玩吧。”额?又提到那里?莫名其妙,但又不能明问,不然她会说的没底,我可能也理解不了,只能敷衍下说:“我正在上班,不能陪你玩,改天吧。对了,你住汾西路怎么会经常到这里来逛的?”她想了下说:“这里好玩呀,这里人很好的哦,像你请我吃西瓜,还有那些老伯也买东西给我吃然后还带我去小公园玩。我叫小花,好像有20几岁了。你有女朋友么?没的话我可以嫁你哦。”我册,这说的什么和什么啊一大堆的,随便唠几句请快走吧我寻思着。:“哦这样啊,我没女朋友,不过目前不想结婚。几岁不知道?你属啥知道不?哦,属老鼠的,还小呢才23岁。”小花也没理我,边自言自语边走到店里的立式空调前,把圆领子一拉朝出风口,空调开的最大档风力制冷,这一吹整个衣服呼的就像个鲤鱼幡一样又鼓又飘,裙子后摆像金鱼尾巴一样散开,内裤完全露了出来。我是被尴尬的无法直视,只能收拾瓜皮擦柜台。就在倒垃圾的时候小花在店内门口和我喊:“我走了啊~谢谢你的西瓜,我去找老伯玩了,和他们说好的。你想结婚了可以随时叫我啊,明天见!‘’噢哟妈呀,这说的啥,明天还来啊?同事回来后我告诉她今天小花的事,她差点没笑岔气了。
随后这些日子小花比我上班还勤快,天天报道,我上班她也来,我不上班她依旧来,我也只能一直为她准备点糕点零食水果啥的。怎么说呢,总觉得这女孩有点可怜,就当哄哄小孩子吧,但感觉她开始越来越胖了尤其腰部,会不会给她吃太多的关系?然而就在从初见她到大概3个月后忽然就再也不来了。我看着给她准备的零食问同事:“阿姐,那个小花最近哪能伐来了?”同事一脸奸笑:“哈哈怎么了?想她了?“:“啥啦!就突然不来觉得奇怪,她挺作孽的,老一个人,又比较特殊会不会过马路啥的时候那个什么的。”同事边笑边拿了包我的零食拆开后说:“我还真知道,但你单纯年纪又小,老姐我想下怎么告诉你。先吃你包开心果。”:“哦,侬切,侬切。”能知道答案我有些期盼。同事剥开一粒开心果往嘴里一扔,眼珠转了转,终于开口了。:“记得小花嘴里提的那个小公园伐?就是这旁边那个绿地,门口几个石凳子里面很多小树丛那个。然后小花每次来我们这里后去找老伯说公园玩你也知道吧。”:“知道啊。那些老伯也经常买东西给小花吃。也看她可怜吧。”我回答道。同事哼的一声:“看她可怜?就说你个小具头单纯戆得得。和你说,小花现在大肚子了!算下时间,加上她和那些老伯的时间碰一下,小公园玩?你的智商还要我继续说下去么?”“嗯。。。嗯?!啊!!?原来这样的啊!!!”:“哼哼,知道了伐?小戆度。”
那天回家后心里总觉的有点堵,洗澡时候越想越气,报警的话那帮老混蛋没一个会承认,验DNA他们也会百般耍赖拒绝,而且小花家里人未必会想把这事闹更大,就这类事警察几乎管不了,我忍不住浴室里吼出了声:“那帮错桑老头,乌龟王八蛋!!!个种事体都做得册!”老妈听到大喊问道:“组撒?被热水烫到了?“恰恰相反,心里是哇凉哇凉的,这人怎么可以坏到这种程度。真想早点搬离这里。虽然哪里都有坏人,但这里越看越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