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商低”的我


子曰“色难”,其实是“玄同”难。


我不是一个太听话的人。

会议室旁边正在刷油漆,气味刺鼻,经理却坚持要在这里跟大家聊天;大家都一本正经地努力扮着笑脸,我却建议换个地方或者改天再开,不允;恰好有应急的电话过来,我选择抽身离开。

每一个人都在会后抱怨,却又似乎无可奈何。或许你说这是领导在考验大家呐,可惜这种考验我还真不想通过。

我不是一个会接话的人。

年轻时读故事,说司马炎篡权后占卜国运可以多少年,却只得到“一”,大家都惊恐得不敢说话;裴楷引用老子的话述说“一”的伟大,给新皇帝下了台阶;大家都很服气。

当时嗤之以鼻,而今却也服气;可惜我没哪种才华。

比如说,领导请吃饭,轮到我敬酒却一张嘴说“借花献个佛”,领导说“人家都借花献佛,你怎么还加了个?”于是脸红脖子粗地胡乱解释;其实领导不外是喜欢,故意逗一逗取个乐子;若是换得会说话的,很难得的机会,一定会有让领导高兴的言语。

其实巧言并非只是取巧,能随机应变得令大家都欣喜,却也不易。


不能“和其光,同其尘”,说白了,我不过是匹爱挑剔的瘦马。

虽未见千里马奔跑起来喜欢和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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