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冷冻手上两个小疣,老患者对流程熟悉,但距离上次治疗也有大半年了,知道很疼,也知道疼不到哪里去,但依然需要一些心里准备。
今天决定用正念去面对,经历一些行动中的正念。医生很温和,液氮喷出的稀稀拉拉,并不是集中火力。听到喷出的声音,感受到周边不均匀的刺痛接触到皮肤,进而密集往里。汗出来,身体随之紧张。闭着眼睛,龇牙咧嘴,很清醒,集中精力感受。
中场休息,换手掌的一颗小疣,以为比起指尖、关节,肉多处应该不会很疼,然而并没有,别有一番滋味。
回到第一处,第二轮冷冻,心里对自己说也就这么疼了。但真的很疼啊,我呼吸着,脚发力,这会倒很有半前屈或幻椅时候,扎实的力量均匀的由脚到腿,蹬上来,我站了起来。
现在,疼痛不再尖锐,钝化到肉里面闷闷的一阵一阵不断,还有些痒,细细长长。
回想刚刚的经历,印象最深的尽然是半蹲站立时候脚的踏实感。自觉很有趣也很得意[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