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看到“林夕”二字的由来是他看到一句诗里面的“梦”字,便把它拆开来用。
我又想起艾青的“艾”字是蒋海澄先生不愿自己姓蒋而改。
我也知道自己名字的由来。它是我爷爷取的,旧时代的人取名有行道分派别,是两字还是三字也有讲究,在讲究的背后亦是长辈对晚辈的希冀和爱。
长辈的爱会不会随长辈的离开而消失?所谓正道的一方必定认为不会。可是当他们对我名字亲切又深切地呼唤不再环绕在我耳边,我还能不能感受到爱?
银装素裹,白雪皑皑。又在下雪了,我依旧生冻疮,只要冬天来不管是不是有雪。
每日中午的午睡时间在学期的最后一月都难以入眠,日日如此。会做深深浅浅的梦,但不很真切,梦醒便模糊不清,深夜也不觉困。
梦深梦浅总有痕迹,有时候梦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当我想要抓住它的尾巴试图记起它,它却眨眼化成一团云雾,让你看不清周围也看不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