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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恒脸上现过一丝苦笑，他之所以来到花仙界，与其说是帮助凌峰压制魔性，不如说是他与元青师妹产生微妙感情，师傅发现后罚他暂时离开神界衡山。“正是因为在现实中爱而不得，人们才渴望在别人的故事里看到圆满，以慰藉自己残缺的心。”
凌峰盯着城楼边上驻守的士兵看：“为什么要打仗呢？男人在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好啊。”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在江湖只为战，为权谋，为财死，为食亡，都是痛苦。”不等牡恒回答，凌峰喃喃地说。
牡恒一脸严肃，对凌峰说：“此次出征，敌军十万，我方将士五万，我们得想出应对策略。”
凌峰望向军旗，上面有一个大大的“水”字，他本是花仙界的大将军，也是水仙仙门的热血男儿“水宁儿”。他的声音依然像喃喃自语：“其实应该封你为主帅，我怕拖大家的后腿。”
牡恒拍了拍凌峰的背：“是兄弟就不要说这种话！你是主帅，我是副帅，花仙界的安危在我们手中，你我生死相依，只有共进退。”
凌峰看着牡恒，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如果发现我不对劲，不要犹豫，拿起你的佩剑，往这里一剑下去便好。干脆一点，我便少一点痛楚。”
牡恒坚决地说：“这件事我做不到，一定会有别的办法的！”
凌峰生气地问：“难道你想抗旨？”
牡恒变得倔强起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生，我生，你死了我也绝不苟活！”
凌峰沉默不语，若牡恒不出手，他只能选自己在丧失理智之前自行了断这条路。人生真是遗憾，还没来得及好好爱一场，便要为大义而战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