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石上的老者,一直在消磨。叶落之下的苦荞花,将遍地开放,生根发芽。内心独白不断反复,舍不掉一点点犹豫和矫揉造作,风之子如断线风筝般离开,剩下的丝线从空中缓慢飘下,我们何时赞美过这样的意境,朝阳下的种种,落日将这些行径全部抹杀,大地总有黑暗的时刻,穿着脏裤衩的孩子唱着甜美的歌谣,浪潮的感受覆盖所有,在身子的侧影处堆叠,没有人会在这时候说话,我亦不会,你亦不会,他亦不会。
因为悠扬的志趣而带来的感伤,全部被打入阴沟闭口不言,他们所赞颂的情感,不过是浪花中消逝的泡沫,谁爱谁,谁恨谁,不再是哲学命题,风之子永远是骄傲的,我们在那之下,学不来虚晃,学不来沉浸,学不来将情绪吞到肚子底下,可恶又悲哀的虫子,永远在孤独长大,这世界的黎明天天上演着,可不思过的心情总是伴随着。
悬崖上,老者勾着腰垂钓,下面是无尽的深渊,活着数不清的梦境,我们不知道,他将会吊起什么,海鸥盘旋,兴许是天空的自由感,放弃吧,因为志趣是没有恒定的。可是世界的支柱是什么呢?预言家的所有成就,都将被抛弃,那些将变成垃圾,深入土地,埋藏之后,人与人之间的苦涩,到底有多么经不起尝试,这已经成了谜一般的共识。
却要在飘渺的文字之中去寻找,放下吧,所谓的哲思,连板凳的四条腿在哪儿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