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光的缝隙间来,
带着初生的印痕,
像一粒未命名的星,
滑入我张开的怀抱。
第一声啼哭是宣言,
宣告占领的合法,
我的领土从此有了,
甜蜜的殖民条约。
你统治着每个清晨,
用奶香的敕令,
修改我陈旧的宪法,
废除孤独的条款。
现在你开始巡视,
摇摇晃晃的疆域,
在积木的城堡里,
颁布快乐的诏书。
纸皇冠歪戴在头顶,
你笑得那么富有,
像拥有整个王国,
而事实正是如此。
你从光的缝隙间来,
带着初生的印痕,
像一粒未命名的星,
滑入我张开的怀抱。
第一声啼哭是宣言,
宣告占领的合法,
我的领土从此有了,
甜蜜的殖民条约。
你统治着每个清晨,
用奶香的敕令,
修改我陈旧的宪法,
废除孤独的条款。
现在你开始巡视,
摇摇晃晃的疆域,
在积木的城堡里,
颁布快乐的诏书。
纸皇冠歪戴在头顶,
你笑得那么富有,
像拥有整个王国,
而事实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