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三月初始,从南到北,各种鲜花陆续绽放。其中各种紫色的花更加耀眼妖娆。
木文常常沉浸于紫色的情绪中,有时忧郁、有时浪漫,有时和人相联,有时与事相关,有时和什么都无关,只喜欢在紫藤树下,品一杯茶、喝一杯咖啡,发个呆,乌龙八卦点事。
紫藤的姿态优雅浪漫,紫藤的紫色恰当好处,既不是深紫的心碎,也不是浅紫的应付。紫藤还是群居花朵,前一天还一个紧裹衣身,后一天万朵齐艳。有诗云:
藤花无次第,万朵一时开。不是周从事,何人唤我来。
紫藤就那样的一根藤种下,万根藤盘起,千万朵绽放,万万朵同凋零,碎了一地春色。日本文化很会利用紫藤的特性,搞个什么旅游,各地人趋之若鹜;国人也有文化,帝都郊区也整了紫藤园,然而,不知道这审美是怎么搞的,木文去了一次,大失所望,再也不去了。
帝都的紫藤园是苍白的紫藤园,为什么,木文确不知道。
然而,这几天木文总遇到苍白的男人、苍白的女人,网上有网下有。
网上有如周杨X罗志X,网下呢?人当自醒。
前天跟一个日籍华人喝茶,她直指一个朋友的额头:“XXX,你为什么不为中国农民说话?”朋友是搞农村政策研究的,看到他默然的样子,木文很难受,虽然有些问题难以解释,但是一个都市女人为什么用你的苍白去强暴了一个男人的意志?木文不喜欢这样的方式。
人在江湖有许多不易,他能说话他不能说话又如何?还有庸俗的艺人们,对艺人,热舞着舞台苍白自残于人生,多么令人鄙视!还有疫情中各种各样的苍白强压强暴了人们的生命意识、精神意识,木文不悦。
人,为什么要用你自我的苍白去夺取他人的煊烂呢?她只是不知,多可悲!
这样的苍白太多了,只是平时不经意,不知道怎么描述,今天终于在雨中、在紫藤树下,又一次见识。
那个女人,撇着嘴,斜着眼睛暗示木文帮腔,木文装作没有看见、没有听见,笑看紫藤,神经兮兮地说:紫藤紫藤你开花,紫藤紫藤你别谢,黛玉千年未穿越,谁来葬花谁来怜?
几个一起喝茶的朋友笑着转移了话题,木文啊,啥年月了?你咋还这么痴呆?林黛玉过时了,现代人崇尚的是王熙凤和宝钗。
那华籍女人昂着铜豌豆一般的头颅,嘴角撇着一丝不屑,用脚丫子拍打着湿了地球告诉了答案:“我们就是王熙凤,咋的啦?”
木文笑:王熙凤咋了?宝钗又咋了?还不是被X司马扔进监狱、罗x祥劈劈腿?还不是女人的苍白粘了浑身的渣男?
木文见识过很多女人,也了解许多男人,各种深厚各种苍白亦有欣赏,只是到现在才品出来:什么是人的苍白。
木文无奈的吧嗒吧嗒嘴儿:“这茶焙的不行,刚三泡就没味了,换茶换茶”,唉,木文真有病!
这时候探讨男人的渣、女人的苍白还有什么意义?地球人都知道:天国俗称大国。地球上还有多少天然去雕饰的大国呢?木文所谓的黛玉葬花,也不过是都市男女的苍白包裹了更加现代化的、去天国化、去网络化的咸梦而已。
于是有待言者说:缤纷者,非紫藤也,乃色;羡藤者,非色也,乃空;苍白者,非紫藤也,乃欲耶!
待言者,何人也?乃一牧者。牧草原牛羊;亦为牛羊所牧者也。
***敬请各位都市女人、都市男人、各写作者友友切勿对号入座,徒增烦恼。否则,三千烦恼丝,如何是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