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刀锋杀手,今天接到新的单子,负责去杀一个黑帮大佬,这种单子我真的见多了,不过要说起刀锋杀手,那还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时世界各地出现了一种被称之为不协调韵律的东西,这种韵律非常神奇,科学唯一能对其作出解释的就是将它称之为不协调韵律,这韵律可以让人类拥有神奇的力量,而拥有神奇的力量以后的人又出现无数个职业,数不尽数,人类将不协调韵律发挥到了极致。
而我拥有的不协调韵律是我手中的这块韵律石,它镶嵌在我手里,也正是如此,我和其他的刀锋战士不同,我不需要去钻研高深的刀锋法,然后再用不协调韵律来加大挥砍的力量,那太浪费不协调韵律了。
我手上的石头和另一块配对,他们是有磁性相互吸引的两块韵律石,那一块镶嵌在我的刀锋上。
我无往不胜,被人们称作刀锋意志。
要想成功见到大佬必须进入他的赌场,据情报他每天都在他最大的赌场里纸醉金迷,我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要雇我去杀什么大佬,我接单杀人从不问原因。
谁叫我是刀锋意志呢。
到了,我敲了敲这道假门。开门的是一个黄种人中年男子,嘴里还叼着牙签,看这幅德行真想上去给他一拳头,气死我了。
我说出了情报告诉我的赌场暗号,这个赌场暗号将会带我去这里最豪华的赌区。
果然如此,说完暗号这脑残居然摆出一副恭敬的德行。接下来两个兔女郎带我走进了豪华的电梯,真没想到,这地下室居然还会有这么豪华的电梯。
电梯按钮全部是图形,看不懂什么鬼图形,总之居然没有楼层,兔女郎点了一个偏下的图形,开门是四五个彪形大汉,都带着墨镜,看样子是要把我的刀锋给拿去了。
我的刀锋呈四角,类似漫画中的忍者大飞镖,只不过我的更真实一些,是暗银色的,不用的时候可以拆成四瓣,每两瓣互相对称没有什么多余的图案,每一瓣顶端都有一个弧形的豁口,豁口是由韵律石打造而成,只有一刃刀锋上面装着主韵律石,它是主刃,使用的时候我远程发动韵律石这边的刀锋可以组合起来,或者战斗过程中变换各种几何组合方式。上面没有什么图案,很美,很冷。
我把背在我背后装着刀锋的箱子大方的交了出去,我没什么可顾虑的,我真正的武器在我的左手里面。
我走进赌场,看着眼前糜烂的景象,看着那一个个耽湎于兔女郎的娇吟和彩色的筹码之中的上流人士,虽感到一阵阵的厌恶,但又不乏从心底流露出一丝丝那令我恶心但却陶醉的感觉。我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总之很喜欢,可能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吧,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但是吃到了却从不想着给没吃到的吃一个。
我示意兔女郎让开不需要兔女郎的服务,拿出给我的那张银行卡换了无数的筹码坐在靠角落的位置慢慢玩着。
我是刀锋意志,从来拿钱办事不会拿钱跑路,即使那张银行卡里面的钱比我的报酬都要多。
身体里镶嵌着韵律石导致的我常年对韵律石都有着亲密接触使我能感应的靠左的暗门紧里面有韵律波动,应该就是那里面了,败类大佬藏在那里面。
我趁着一个安保人员进去的功夫用我的矫健身手跟了进去,当安保彪形大汉发现我时我已经将他的脑仁用附加韵律波动的拳击打出来了。
我快速的往里面走着。
走廊很长很暗,只有墙壁上微弱的光线映衬出走廊墙壁上挂着的壁画,那是一副副美丽而又抽象的花朵,每一幅画都不一样,都拥有着独特的意境,今人陶醉,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在狭长的长廊中走着不得不佩服这大佬的情操也很考究。就在我出神时感觉眼前的空间突然变得有些空旷,凭借着微弱的灯光能感受到这是一个大厅。就在这时眼前突然灯光一亮,无数个手提自动步枪的赌场安保将我堵在那里,我顿时明白了过来。
这就是全套!
我前段时间接了一个系列单,就是灭掉境外的一波又一波的制毒组织,在歼灭的时候我也发现他们似乎有着某种联系,不过和我无关,我完成任务以后就去玩了一段时间。
突然就接到了这个单子。
不过没关系,我的刀锋就在这里面,我的刀锋只要没出方圆五百里就能使用我的韵律石将之召唤过来,可以用韵律将其组合成一个具有流体力学的几何图形,速度非常之快。
但最让我恐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的韵律石在我手中不断的闪烁着绿色的荧光,召唤着被这群脑残藏起来的刀锋。
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就把我的刀锋运出五百里的,即使马上五百里了这么久也应该召唤过来了。
“嗡,嗡,嗡”
与我的韵律石一起发出声音的还有一个智障男人的冷笑。
我知道了,他应该就是这里的负责人。
“哈哈,所向披靡的刀锋意志,你怎么成瓮中之鳖了啊哈哈。”
我知道这些反派的臭德行,明明都胜券在握了非要装个B卖个萌先,满足一下自己的自负虚荣心。
可我又想错了,那衣着光鲜西服不断的抽动着鼻子好像有哮喘的年轻男人话音未落就突然拿出一把柯尔特小手枪连续向我开了三枪,一枪命中要害,另外两枪打在相同的位置,我的右臂,被这一起命中的两枪打得粉碎,他一定觉得我的韵律石镶嵌在右手。其实为了保护这个秘密,我当初特意把我的右手切了下去做了一个和左手一模一样的右手,同时每次在战斗中都轻微的晃动右手,同时又避免左手的使用。
我微微发动韵律石还是没反应。
我眼前即将被红色覆盖时看到了那个雇我去杀大佬的女人,韵律波动不断的从她完全被眼白覆盖的瞳孔面前的韵律圈域,那之中是我不断想要突破囚笼的刀锋,她那长相一般的面容流露出了一丝吃力,同时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是弊法者!
一切以移动作战为主的战斗者的克星。她居然用不协调韵律囚禁了我的刀锋。
我倒在自己的血泊中,快被那红色的血液淹没,这些都被那些围杀我的人看在眼里。
但他们没看到的是我最后的一点力量在不断的涌现,那是我的回光返照。
弊法者吃力的用韵律波动丢出我的刀锋,我的刀锋也正如他们所期待的那样溃散在地上,四瓣刀锋四分五裂。
自负的年轻男人丑恶的嘴脸上露出了他准备良久的胜利者表情。
我在血泊中发动我的刀锋,那无比酷炫的刀锋犹如璀璨夺目而绽放开来的暗银花朵舞动在那些围杀我的恶徒之中,激起一朵又一朵的血红浪花。现场不断的想起枪响,想要打掉我那飞舞的彼岸花,但枪响即灭,仿佛射出去的子弹都被切开了一般。
我的刀锋突破大片围在前面的恶徒之后直奔那个让我恶心至极不断的抽动着鼻孔的自负年轻男人过去,刀锋在他身上插了又插,四片刀锋乱翻着不断的切割这败类。
弊法者试图用不协调韵律去再度囚禁我的刀锋,但果然如我想象的那样我的刀锋只要被我的韵律石所引导以后她就很难后入为主的囚禁我的刀锋了。她只能利用那韵律来保护自己,而我的刀锋也不断的从她韵律保护域周围滑过。
当败类队伍里只剩下弊法者一个活人的时候我的刀锋悬停在她头上一寸的距离不进分毫,我让刀锋变成极具杀伤力和流线感的简单几何图形,她头上的角度可以成功的利用地心引力。
她的韵律域保护着她使我的刀锋不断的抖动刃身却不进分毫所发出的奇特的鸣叫。那是我听过最美的旋律。
我吐出最后一口鲜血,眼前闪过刚才那一朵朵血红浪花,那是我一生第二完美的表演。
我的刀锋跌落到弊法者三米外的地面。同时弊法者吃力的大口呼吸着,一滴滴汗珠从她那湿透的导致粘连在一起的长发滴落。
厉耳的破风之声响彻在弊法者耳边,随之是她那苍白脸色染上的朵朵血花,我的刀锋最后一次完成了我一生中最美的表演,弊法者的右手被我用最美的刀锋意志削的粉碎。而断面呈现华丽的几何图形,完全被刀锋震碎的神经系统不可能让她接上任何假肢,那是刀锋意志最后留在世上的最美丽的图案。刀锋在粉碎手臂的时候就顺便的止住了大部分的血,因为她只要活着,我的刀锋意志就永远的会传承下去,我最华丽的表演就永远铭记在她心里,而刀锋意志所展现的最完美的图案,就永远的烙印在她的右臂之中。
因为我是刀锋意志。
那女人由于失血导致的毫无血色的脸转向了跌落脚边的刀锋,她并没有再用任何不协调韵律去控制它,只是用一点韵律来止血。
她呆呆的看着那完美无瑕的几何断面,自嘲的笑了笑,随后面无表情的走到了我的尸体身边,温柔的用手指插进了我镶嵌着韵律石的手中,挖出了那块韵律石。
我升起的灵魂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背后是不断滴落的血迹,血液的粘稠性组成了一条奇特的长条图案,那布满花纹的刀锋顺着这条血迹飞去,飞舞的刀锋不断的把花纹滴落在血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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