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又是风又是雨的,是不是老天爷发怒了,要将这该死的新冠状病毒绞杀淋死吗?亦或是老天爷还不解气,居然在今天还下起了雪,看来新冠状病毒不被绞死,淋死也要冻死了。
阅读了好几篇友友们的灵异故事,不仅也想起小时候发生在我二姐身上的一件事情。
记得那是1986年的五月份,我正读初三,二姐比我大四岁,初中毕业后在离我们家不远的地方学裁缝做学徒,每天早去晚归的,不知道怎么的,五月份的一天早上,二姐起床时,双腿乏力站都站不住,更不用说行走了,
当时急坏了父亲,母亲,父亲用自行车驮着二姐上了医院求诊也是无果,找过好多中医,开了不少方子,熬了不少的中药,二姐躺在床上还是双腿乏力不能站立。
或许是当时家里的经济实力不允许吧,万般无奈之下,就找了菩萨跟二姐看腿(菩萨就是巫医的,大家应该不会陌生)我那时正上晚自习,回家时正好可以碰见菩萨踉二姐看腿的场景。
当时接的两个菩萨,也是我们村里的人,还是自家的亲戚,一个是冬梅大姨,一个是满姑婶婶,因为在农村,到了农忙季节,白天都很忙的,只能在晚上接到冬梅大姨,和满姑婶婶到家跟二姐作法,
那时,就是在爸妈的房里,摆上一张桌子,桌子上点着蜡烛,摆上了香案,放着黄表香,冥币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个盛了水的瓷碗,冬梅大姨是主神,满姑婶婶是小神,作法开始后,冬梅大姨的人就像变了一个样的,囗中念念有词,反正我听不懂的,满姑婶婶就会解释的给我父母听,该怎么做,怎么做的,作法期间,不停的焚香烧纸的,房里也到处烟雾缭绕,还真有那么点缥缈的味道
刚开始作法也没有什么效果,每次作完法后,冬梅大姨就会拿上笔在黄表上画上她自己才看得懂的符,满姑婶婶也要帮忙画的,一画就要画好多表,然后在烧掉,最后一次跟二姐作法时,冬梅大姨端起碗含了一口水喷在一张画了符的黄表上贴在了二姐的大腿上,如此这般二姐两边的大腿上都贴上了黄表,然后又交待我父母怎么做怎么做的,我二姐能不能好,就看她的造化了
没想到就在第二天早上,瘫痪在床二个多月之久的二姐可以下床站立慢慢挪动步子了,没几天彻底的恢复了,至今都无法解释,每当问起二姐,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不得不承认菩萨真的很神奇。
小时候,也经常碰到谁家的小孩受了惊吓,受惊吓孩子的母亲傍晚,便会拿个脸盆或洋碗什么的,在家大门口欲敲欲喊着小孩的乳名,么么么回来回来的,称之为叫魂,我没经历过也不知道灵不灵验,既然有这种传承,应该有他的道理吧。
小时候,有一次左眼睛害的眼泪直流睁都难睁开,也是找冬梅大姨看的,大姨说我眼睛犯了点子,叫我母亲把堂屋柱子上一个东西挪开就会好的,我母亲照着冬梅大姨的吩咐挪开后,我的左眼睛过后立马恢复了,这个经历我映像很深的,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类似的经历,你有过吗讲来听听也挺好的